點,帶著周芷若、秦憶蓮在襄陽城開始一日的遊玩。

“周姐姐、葉哥哥,你們來瞧呀!這怪物真的好可愛。”秦憶蓮揮舞手中的冰糖葫蘆,擠進擁擠的人群,瞧著只耳朵像扇子,腿像柱子、長鼻像巨蟒的動物,它用長鼻吸起水噴向四面八方,為眾人降溫。

白衣和芷若擠進人群中,細細的毛雨紛紛落下,使人感覺格外的涼快,一個身穿苗裝的小蘿莉身法靈動,單腿站在大象上跳著優美、剛勁的舞蹈。

“咦,這個怪物毛茸茸的,好古怪。”秦憶蓮瞧著個大狗熊踩著七彩斑斕的圓球滾來滾去,和眾人一起拍手叫好。

擁擠的人群將周芷若和白衣擠著都貼到一起,芷若臉頰暈紅,清幽的香氣纏繞白衣,她瞧白衣認真地瞧著那狗熊和大象,時不時拍手叫好,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

白衣的身體有抹春天的香味,使人感到活力充沛,她腳步不自覺朝白衣靠近些、再靠近些,白衣隱有異樣,卻也沒多加在乎,他瞧著只老虎鑽進火圈,高興地喝道:“芷若你瞧,那怪物要鑽火圈啦!我家鄉可沒有這種動物。”

“你個死鬼,叫你去買鹽,你帶丫頭在這裡做什麼!”一個青年的女子叉著腰,氣沖沖地擠進人群,擰著一個儒生的耳朵大罵道。

一個可愛小姑娘坐在儒生的肩頭上,她使勁掰開孃親的手,將儒生懷中的瑪瑙玉簪取出來,女子面若嬌花,幸福的罵那儒生亂花錢,一家人走出人群。

白衣、芷若和憶蓮走過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人群,來到襄陽城東的小吃街,此處人煙浩穰、美食諸多,白衣請她們吃香糖果子、梅花餅、蝦魚棋子、八焙鴨等等。

太陽漸漸西斜,白衣和二女離開小吃街,到襄陽城東的天然居客棧和峨眉眾女匯合,卻有兩個穿著綺羅綾轂、目光汙穢的公子橫行街道,兩人恰似****相聚,招搖過市、時而調戲良家婦女,發出****無恥的笑聲來。

左邊那人高高瘦瘦、目光猥瑣,是血煞谷‘怪花’沈醉風的私生子柏飛,右邊那人白白胖胖、肉橫腦肥,眯眼成線,是沈醉風的徒弟宋缺德。

兩人瞧向周芷若,眼睛如夜貓般散發著光芒,笑嘻嘻圍繞他們,輕浮的調笑道:“喲!美人兒,你和這位道爺可有一腿呢!他哪有我們有趣。”

“你乖乖和我們玩玩,不然我們割掉你姘頭的腦袋,挖出他的眼睛來。”

白衣微微笑著,掌氣冷得很怕,瞬間朝兩人的腦門劈去,柏飛和宋缺德四掌如車輪,爆發著炙熱的光芒拍向白衣。

“你們死了。”

白衣爆發出十二成的北冥螺勁,五輪勁灌注到掌心,他晶瑩如玉的手掌散發著澎湃的掌勁,掀起無窮的狂浪來。

“嘭!”

柏飛和宋缺德拼命抵抗,渾身不停的顫抖,白衣左手指飛速計算,隨著他手指變幻著,空氣噼啪作響。五輪勁螺旋動,瘋狂吸納天地靈氣灌注到劍刃中,他的眼睛冷得可怕,清涼蕭瑟的劍意灑遍天穹。

他的左手五指猛地握緊,瞬間放開,一劍挺出,斷水劍瞬間貫穿兩淫賊的胸口,斷水劍燃燒著冰冷的火焰,灼燒著他們的心臟,柏飛瞪著眼睛,口吐鮮血,瞧著白衣道:“你,你竟敢殺我。”

“殺你如何?”

他話音一落,劍刃射出千百道氣針,他們的身體爆炸,鮮血、碎肉飛濺過來,白衣體內的北冥螺勁化為罡氣罩住兩女,將那堆汙穢化為青煙。過路的行人瞧著那場景,驚駭得渾身顫抖,好像那道士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好狠的劍,你知道自己殺的是誰?”

公子無聲無息出現到白衣面前,他的臉如同數百個大師共同雕刻,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沒有人能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一張臉,就連他的身材都完美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