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笑很清澈,像沙漠中的清泉,他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他的聲音外,他的聲音太普通,有種一聽就能遺忘的感覺。

“他們叫柏飛、宋缺德,‘怪花’沈眠風的私生子、嫡傳弟子。”

他溫和的笑著,瞧向周芷若道:“我最不能容忍那樣的壞人,他們本該由我取命,你殺人手法雖然飄逸,卻不夠精細,嚇著兩位姑娘,真是罪過呀!”

白衣莫名的很厭惡他,眉頭微擰道:“你可以走了。”

他笑著道:“我的聲音是完美的,後來我覺得一個人總需要些遺憾,我就毒壞了嗓子,我很少嫉妒人,卻很嫉妒你,我想我們很快就能見面。”

周芷若瞧著那公子離開,秀眉深蹙、若有深憂,楚楚動人地說道:“葉少俠,你為我得罪血煞谷,芷若……”

“芷若姑娘,我本來得罪過那血煞谷的鬼駝,多個怪花我又有何懼的?他們要想取我的命,那就來拿吧!”

白衣心想我身懷魔種、中喚心毒,誰知道能活多久,他和兩女來到天然居客棧,到房屋中練功到戌時三刻,吃飯時卻沒見周芷若。

“周姑娘她……”

貝錦儀道:“我剛到芷若門前喊她吃飯,她說身體不舒服,要到房中歇息片刻,我待會給她帶些吃的上去。”

貝錦儀有些奇怪,他總感覺眼前的白衣很古怪,卻說不出來,白衣笑道:“貝姑娘,在下略懂得醫術,我去瞧瞧令師妹!”

貝錦儀柳眉擰得更深了,白衣稱呼芷若都是喊的‘芷若姑娘’,最近更是親切的稱呼她芷若,眼前的白衣有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丁敏君將飯碗放下,眉頭微蹙道:“她裝病西施呢!葉少俠不用管她。”

“俗話說小病成疾,我也想略施綿力,還是瞧瞧好。”白衣說完走上樓,敲響周芷若的那一間廂房。

門嘎吱開啟,瞧著面色蒼白、冷汗密佈的周芷若,白衣袖袍揮舞,一股異香纏繞著芷若,他輕柔地問道:“周姑娘,你沒事吧!”

周芷若聞著那縷異香,頭暈噁心、四肢乏力,瞬間倒在白衣的懷抱中,她的身子嬌媚無匹、柔弱無骨,散發著陣陣的幽香,白衣意亂神迷,露出絲異樣的微笑來。

他將周芷若扶到床上歇息,說道:“周姑娘,我略懂醫術,替你把把脈吧!”

摸著她皓白如玉、軟滑柔膩的手掌,白衣心神晃盪,嘴角掛著絲清涼的笑意,一股柔和真勁灌注到周芷若的體內。

“你最近連日奔波,生活沒有規律,導致衝任氣血不暢、胞宮氣血流通受阻,不通則痛引起了痛經,我幫你針灸後能調理經絡,使你體內的血氣行暢、便能夠消除你渾身的疼痛。”

周芷若清麗絕俗的臉上綻開緋紅雲霞,眼光盈盈瞧著白衣道:“啊!這怎麼可以,要不你蒙著眼睛吧!”

周芷若瞧他矇住眼睛,雪白的手掌從懷中取出閃閃發光的銀針,臉上泛起一絲潮紅,輕輕脫去外衫,穿著薄紗躺到床上,她妙目流波瞧向白衣,眼神羞澀多情,嬌媚動人地道:“葉公子,你可以施針啦!”

白衣運轉真勁感知著周芷若的氣,氣勁輕輕撫摸著周芷若,她雪白嬌嫩的肉蹦得極緊,卻是非常害怕。白衣食指、中指的氣勁輕輕壓住周芷若下腹邊的子宮穴,稍加壓力,緩緩點揉。

白衣將氣勁灌注到銀針中輕輕刺進她的****,緩慢地進針,輕輕向下斜刺捻轉提插,直到銀針抵達她子宮的內部,朝會陰方向放射,周芷若感到區域性開始酸脹,腹腔內隱約有一股暖流。

白衣給她講著笑話,引得芷若輕輕歡笑,如同泉水般叮咚響,明亮輕快,白衣趁機分別用銀針刺她下腹中極穴、關元穴和氣海穴,手法快若閃電,絲毫沒觸控到她的玉體。

“周姑娘,還有背面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