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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我們六藝院,好像整個太學院都掀起了這個風『潮』。”朱南凡自是在蕭宛珊身邊,“平日裡有恩怨的,就偷偷往人家桌上放茶杯,多是那些中下層的人對身份較高的人做的。”
“這些無恥的人。”孟繡容冷哼了一聲,“沒想到那楚月牙居然能帶起這樣的風氣了,真讓她成立了詩社,那些平民或者庶出豈不是要翻天了?”
“他們不會成立的。”蕭宛珊介面道,很確定,“昨***去和祭酒密聊了那麼久,今日我又求著我爹去了,我爹派人給了我回音,說是祭酒已經決定不僅不透過翰墨詩社的成立,還要好好懲罰楚月牙和簡水柔。”
“是麼,如此甚好。”孟繡容點了點頭,“可惜了那秦家兄妹,和高燁霜,依舊還是逍遙得很。”
“孟繡容,你不可如此說話,秦疏風是我的朋友。”朱南凡皺起了眉頭,“他本來就與此事無關,是被她妹妹強拉的而已。”
“好了不說。”孟繡容微微一笑,帶了過去,“眼下,得將這送茶杯的風氣打壓一下,免得那些庶出和平民還真以為他們出頭了呢。”
“不必打壓都沒關係。”剛才說自己收到大茶杯的少年道,“只要翰墨詩社成立不起來,他們自然就會明白,在這太學院中,誰為尊,誰為卑。”
“繡容姐……”正在此時,有個冒冒失失的人闖了進來,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大約就十三四歲的模樣,“秦疏風他們從祭酒的廂房***來了。”
“怎麼樣?”孟繡容站了起來,立刻問道,在亭中的人都集中了目光。
“幾人滿面春風,有說有笑,特別是那楚月牙,比比劃劃的開心得很。”那少年氣喘吁吁的道,“手中還握著個銀牌子,正是結社透過稽核之後,祭酒才會發給的牌子。”
“透過了?怎麼可能?”蕭宛珊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傳話那人的領子,“你確定沒有看錯?若是你胡言『亂』語,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千真萬確,絕無虛言。”那少年答道,“若是不信,蕭小姐可以去看看,算著腳程,那幾人該是差不多走到了六藝院門口了。”
興高采烈的幾人確實已經快走了六藝院的門口——
“月牙,你樂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到底如何說服祭酒改變主意的?”高燁霜很是好奇的問道,“進去的時候,那祭酒明顯還是很生氣的,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的主意怎麼就變化得翻天覆地。”
“我偷偷跟你們說吧,好幾天之前,蕭宛珊搶走了我的東西,讓我午夜去祭酒祠拿。”楚月牙轉了轉眼珠,如此解釋,“我提前去了,趁黑將她和朱南凡敲暈了,在偽造了一番他們在祭酒祠求偷/情的場景。”
“而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來,肯定是祭酒講它壓了下來,讓這醜事只當做沒發生的模樣。”秦疏落立刻道,很精明的模樣,“而你是知道的,便威脅了祭酒,祭酒無奈之下,就妥協了?”
“對對。”楚月牙順勢就點了頭。
“原來,你去祭酒祠是做了這回事兒啊。”簡水柔笑著道,“沒想到還因禍得福了。”
“是啊。”高燁霜也樂呵呵的道,“製造出蕭宛珊和朱南凡偷/情的場景,想想就覺得很精彩,可惜沒能看到,月牙果然是滿肚子的鬼主意啊。”
“過獎了過獎了。”楚月牙也很得意的道,瞅了瞅面『色』不善的秦疏風,響起他和朱南凡的好朋友關係,這才收斂了一些。
“對了,給我看看這牌子是什麼樣的。”秦疏落瞄著楚月牙手中牌子道,“為了這玩意兒還差點受罰了呢。”
“喏,給你看。”楚月牙將牌子給了秦疏落,高燁霜和簡水柔都湊上去研究起來,秦疏風若有所思的站在一邊,看如了陷入沉『吟』狀態的楚月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