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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牙則在回想剛才和祭酒的鬥智鬥勇——
其實,當祭酒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楚月牙就知道,自己已經贏了大半。
上一任祭酒的族譜和生平必然和這祭酒有著莫大的關聯,甚至有些像是這祭酒的把柄和死『穴』一般,這樣一想,便也說得過去了,也許蕭家是想拉攏這太學院的頭號人物,以便控制新出爐的學子,所以才說要上一任祭酒的那些東西。
“你……你……”祭酒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容易才擠出了一句,“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祭酒不懲罰我們,而且還讓翰墨詩社成立的話。”楚月牙儘量讓自己把蒙娜麗莎的笑容做到位,“我便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保證今日起,除了祭酒,我跟誰都不會提祭酒祠的事情。”
今日起,意思是以前提過的不算,反正她都跟杜辰逸說了。
一陣靜默,祭酒的眼神在地面那摔碎的茶杯上游弋,思緒似乎根本不在楚月牙的身上。
“蕭宛珊,是不是要竊取你剛才所說之物?”半晌,祭酒恢復了平靜,抬眼看著楚月牙。
“對。”楚月牙也不隱瞞。“所以,這一點是上,祭酒大人要感謝我,是在她即將得手的時候,將她和朱南凡敲暈了,才沒有拿走那東西。”
“嗯。”祭酒點頭,沉『吟』片刻又道,“你應當只是知道這東西對我而言很重要,究竟為何重要肯定不知道的。”
這是一個陳述句,並非疑問句,楚月牙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就這麼看著祭酒,等著他的下文。
“你要慶幸,你幸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否則……”祭酒淡然的話語中帶著威脅,頓了一頓,緩了語氣又道,“罷了,我便不責罰你們,也準你們成立詩社,但是你要做到你剛才所保證的。”
“祭酒放心,我絕對會做到。”楚月牙鄭重的道,還很懂事的補充了一句,“包括現在我與祭酒的這一番談話,我也不會透『露』半句。”
“嗯。”祭酒點頭,又道,“那麼,你怎麼解釋我有突然同意你。”
“這……剛才我說祭酒祠的時候,他們幾人應該已經聽到了,我說別的,他們也不會相信,特別是有秦疏風這麼聰明的在。”楚月牙想了想道,“我便說蕭宛珊和朱南凡在祭酒祠的醜事,說你為了太學院的名譽壓了下來,殊不知我曉得了,只能也應了我的要求。”
“罷了,就如此吧。”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楚月牙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心中卻對上一任祭酒的族譜和生平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為何這任的祭酒會這麼在意呢,如果搞清楚了,是直接被祭酒滅口,還是說多一條祭酒的把柄握在手中。
“……月牙,月牙你在想什麼呢?”高燁霜喚道,“這牌子你收著好了,反正也是你爭取來的。”
“好。”楚月牙接過了牌子,收起來,“對了,還有件事兒我沒跟你們說,我打算到太學院來住了,跟我昊然哥一樣。”
“到太學院住!!!”其他幾人同時驚訝,連秦疏風都適當的瞪大了眼睛,表示意料之外。
“對啊,我爹和太太要走,我在楚府不好混,所以就跟爹申請了,不住在楚府。”楚月牙吸吸鼻子,一點也沒有隱瞞,“不住楚府,只有太學院了,其實,我是打算去水柔家中蹭住的。”
“到我家中還差不多。”簡水柔點點頭,“聽說一到晚上,這太學院就陰深得很呢。”
“被權勢『逼』死的學生太多了吧,怨氣重,正常。”楚月牙脆生生的道出了真相,“我想今日就搬,還是要先搬到太學院做做樣子的。”
“楚月牙!”就在楚月牙詢問是否還是可以住回培訓那一個月的屋子之時,一聲厲喝從六藝院門口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