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你也信有上帝麼?”

喻文州愣了一愣,隨即沉默下去。

“我沒有念過聖經,”黃少天接著說,“剛剛聽他們唱的那些,我罪已得赦免,恩光愛誼千年,彷彿很美。”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這些詞,其中又有多少故事,可我看那些人的樣子,覺得他們是真正由此得到幸福的。”

喻文州點了頭,又搖頭,“你知道這是一種路徑,這很好……可宗教不是那麼純粹的東西,有光便有影,我們無法定義任何事物……緯度升高三度可以顛覆整個法學體系,子午線可以決定什麼是真理,沒有什麼法則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別人的幸福未必是你的幸福。這話在這裡說出來雖然大逆不道,可我不想把自己交給神,也不想交給任何人,你懂嗎?”

喻文州輕柔的嗓音似乎是在勸告,他卻無法不信服。

“剛剛現了醜,我彈一首別的給你聽吧。”喻文州又回過身,手指重新按上琴鍵。

他坐在一處大窗下,有五月裡的晨光透過玻璃溫柔地停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