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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是甜的,你喝一點。”
寶寶試飲一口,沒嗆喉,又喝了兩口,周身裡外都溫暖起來。“大哥呢?去了哪裡?咦,連紫姑娘都不在。”
“別擔心,他們去辦正事,不是談情說愛。”
寶空白了他一眼。“我一點都不擔心。”可是那話裡的醋味三里外都聞得到。
“是我多嘴。”戰平息事寧人的道,將油紙包著的晚餐開啟,要他吃。“大當家用過了,吩咐等你吃飽後,再帶你過去會會。”
寶寶隨便吃兩口便嚷著要走,戰平一動也不動,捧著食物伺候得很周到,嘴裡不經意似的吐出:“大當家有交代,少吃一口都不讓你去,你的食量我是知道的。”
他圓睜了兩眼瞪著戰平,知道他不是說服的,邊吃邊罵:“死戰平,臭戰平,你竟然不幫我,看我以後怎麼整你!”
戰平聳了聳肩。他可是覺得把寶寶餵飽了,那才是真的幫他哩!
第七章
一聲淒厲的驚叫聲劃破沉寂。
“出事了!”
衛紫衣低呼一聲,和紫秋茹雙雙踢開房門,闖入梁晚星和邱鳳女的新房。
新房裡佈置得喜氣洋洋,一對大紅喜燭有一隻跌落地上,滅了,孤獨的剩下一隻不吉祥的燃燒著,燭淚淋漓。新房變得不再喜氣,一對男女正在喜床上糾纏不休,衣著不整,枕褥凌亂,還有邱鳳女氣喘吁吁的哭喊著:“救命……”
衛紫衣上前一把拉起壓在邱鳳女身上、穿著新郎喜袍的男子,厭惡地朝腳下一擲,新郎吃痛,幾乎屁股開花,憤怒的朝上一仰臉,衛紫衣到此刻才看清楚他面容,不禁動容:“我的老天!”他的表情在一剎那間閃過了詫異、嫌惡、憐憫……那男子像被喚醒記憶,急急拿袍袖掩住自己,像只受傷的小動物把自己藏到桌子底下去。
邱鳳女伏在枕上抽搐地哭泣著,不理會紫秋茹的安慰。她整個人都陷在悲痛的情緒裡,她的心都碎了,似百爪撓心,覺得自己的心被人一刀一刀的割裂破碎,寧可馬上死了才好,不用再承受不幸命運所施予她的打擊。
這裡的嘈雜很快引來人群,梁員外帶了幾名下人氣洶洶地走了進來,一進門看見衛紫衣和紫秋茹在那兒,他突然站住不動了。
他用虛張聲勢的語調問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紫秋茹要為邱鳳女出氣,衝上去唧哩啪啦連甩了他十幾個耳光子,打一下罵一句:“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真是太無恥了!下流的東西!笑面虎!偽君子!人面首心!狠心狗肺!衣冠禽獸……”她一隻蓮花手翻轉如電,梁員外閃不開、躲不了,一張臉已被打得像豬肝一樣腫。
梁家的下人一個個得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夠了。”衛紫衣鎮定的阻止她。“所幸大錯並未鑄成,邱姑娘只是受了驚嚇。你打死梁員外於事無補,理智一些吧!”
紫秋茹用憤慨的語調道:“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一刀宰了省事!”
梁員外全身發抖,也不知是氣得發抖,還是怕得發抖。“你…你敢……你敢……原來你們是土匪強盜?…去而復返……想強劫嗎?我可不怕你們,老何,去……去打響銅鑼……糾集村人捉強盜……”。
“很好。‘衛紫衣接應:”去把村裡有頭有臉的人全叫來,向全村人公開你的所作所為。許鄉親父老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剛才還那麼激忿的梁員外半天不哼氣,一出氣使用微顫的惶恐語調問:“你們想怎麼樣?我為我兒子討媳婦,關你們什麼事?”
“討媳婦沒有錯,但是新郎調了包。”衛紫衣厲聲道,不容他狡辯的拉下長得掩住桌腳的大紅桌巾,只見他手一晃動,長巾委地,原本擱在桌巾上頭的交杯酒、茶盤、果盒仍分毫不動的擺在桌面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