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眉頭微蹙:“讓開。”遲墨夾了女人閃到沈白身後,他沒有能將殭屍置之死地的辦法。

沈白從懷裡掏出一沓符咒,口唸咒語腳踏著罡步迎向那幾個男人。沈白原就將基本功練得紮實,跟著方赭經過幾天的學習對於符咒的運用已是大有長進,幾個閃跳,沈白將符咒一一貼在了追來的男人們的額頭上,幾個男人立刻被定住。沈白又念一段咒語摘下系在腰上的金鈴一晃,幾個男人立刻列隊等候。

“大有長進。”遲墨說。

沈白忍不住揚了揚嘴角:“走吧,去看看我師父。”

方赭皺眉的間隙跪在外間的女子忽然抬頭臉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不見臉色轉青,一聲怪嘯,兩道紅色身影直撲躲在方赭身後金髮碧眼的男人。方赭一振七星劍將那兩條身影攔下:“妖孽!你身上的妖氣太重了!”

院外一聲怪叫那夫妻倆抖擻精神又撲將上來。聽到怪叫聲起方赭穿窗而出,外面卻連一隻貓也不見,廊下房上並未找到任何可疑的蹤跡。那夫妻二人亦是對方赭緊追不捨,出手攻擊帶來的風聲一直在方赭身後呼呼作響。方赭見尋不到剛才發叫聲作怪的腳踏廊柱回身送劍,狂撲而來的男人收勢不住噗的一聲被刺個對穿,方赭趁勢左手再送上一張符紙將男人制住。女子仍舊不知死活的向著方赭而來。

“孽障!”方赭左手倏地掐個手訣一掌拍想女子,砰地一聲女子直直墮到地上。方赭左手再翻女子已被符咒加身動彈不得。

遲墨、沈白和莫青三人正踏進院來看到方赭制住那女子。

“果不出我所料。”莫青笑著對沈白說。

“師父。”沈白湊上前,手裡金鈴一晃,一隊殭屍亦跳將進來,“這是……”

方赭一見滿意的笑笑,然後同遲墨三人連同被遲墨夾著的女人進到屋裡。遲墨將女人拋下,女人看到藏在屋裡的金髮男人大叫一聲奔了過去,兩人也不避嫌當著遲墨他們就是一場熱吻。沈白臉見微紅別過身去,遲墨看到沈白的樣子忍不住一手掩口低下頭。莫青也禁不住低頭背過了身。方赭略帶尷尬的咳了幾聲。

方赭的咳嗽約莫是起了作用那倆人終於分開含情脈脈的互望一眼挽了手來到外間。

“謝,謝,你們。”金髮男人對著方赭四人一鞠躬說,只不過依然是說得很生澀。

方赭擺了擺手,道:“謝就不必了,你們怎麼會來到此地?”

金髮男人想了想,可能是一時理解不了,才才開口:“我們,是,和,阿奇伯德來,的。阿奇伯德,是,我們,陛下,的,使者,代表,陛下,來,見你們,的陛下。”

“朝貢的使團?”遲墨看著金髮的男人問。

“哦,不,我們,不見你們的,陛下。我們,夫妻,是來,買,你們的,詩綢。”金髮男人解釋。

“詩綢?絲綢?”遲墨忍不住笑了笑。

“哦,對,對,絲綢。”金髮男人也笑。

沈白忍住笑,問:“你們誰是阿奇伯德?”

“阿奇伯德?我們在,碼頭,就,分開了。”

沈白望一眼遲墨,遲墨上前走到金髮男人身後,道:“也就是說,你們剛到中土就分道揚鑣了,你們去採買絲綢,而阿奇伯德率朝貢的使者們去進京面聖?”

金髮男人把遲墨的話消化了一會兒問:“什麼,是,進京面聖?”

“就是去見我們的陛下。”

“啊,對的,對的。”金髮男人笑道。

“那麼你們都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去面聖,又有多少人採買絲綢?”遲墨低頭摩挲著腰間佩劍眼睛卻盯住了金髮男人夫婦。

“我們,有,十個人,還有,到了,你們國家,僱傭的,十個,僕人。”金髮男人頓了頓說,“阿奇伯德,帶了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