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我一起靜默的坐在沙灘上,看著遠處的燈火。

“你怎麼坐在這兒?”舞蹈社的一個學姐嚴寬走了過來,“不過去嗎?”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一直不明白,這樣漂亮的一個女孩,竟會喜歡上二胖那樣彪旱的男生。

有時,真的感嘆人的奇妙。

“剛劉招還回去找你了呢!”

“是嘛!”

“恐怕……他是晚了!”從黑暗處,又走出一個人,卻是季棟,沒有低頭看我,轉向她,“叫你去拿個飲料,這麼慢!”

“這不拿來了嘛!”她把手上拖的箱子搬給他。

“你說什麼晚了?誰啊?”

季棟笑了下,“雖然是晚了,不過,我還真為他感到慶幸呢……”眼睛瞟了一下,轉身,走了過去。

“喂,你什麼意思啊?”學姐在後面追著,“你怎麼老是掉我胃口啊……”

再次,這裡成為了我的境地。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猜測著,如果自己去了,恐怕是會影響了他們的心情吧。

從沒想過,自己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人,竟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礙事的石頭。

“小姐,讓一下,我們在這裡拉一下網!”

“哦!”我站了起來,“對不起!”

漁民們也開始在整理著一天的收穫了,看著網中那些活潑亂跳的魚,心中有著悲哀。 我們曾羨慕,在海里的魚的自由。其實,它們卻也揹著巨大的風險。就象,我眼中的這些。

望了望,向深處的林子走去,就這樣的,一個人,臉上殘留著微笑,還有順著眼角流下的鹹澀的液體。

我這樣,連友情都變得不堪負重,真不知道,還能扛起什麼。

“想什麼呢?”沒有回頭,不用去猜。他坐在我的身後,把自己的外套解開,包圍著我,雙手牢牢在我前方鎖住。我的頭靠向他的胸前,沒有了厚重衣服的阻隔,竟清晰的聽到他強有力有節奏的心跳,感受著他體溫傳來的熱度。

“冷嗎?”

我沒有立刻回答,確是在感受,身上有熱量,不冷,可是心彷彿卻是冰冷的。

他什麼也沒再問,就這樣和我靜坐著,看著潮起潮落。

“回家吧!”突然間,從頭頂傳來了這樣一句。

回家?恩,好象家裡是暖和一些的。

“……好!”

他站起身,再彎腰,一把抱起我,象是個嬰兒一樣,在他的懷中扎著。

可能是貪婪他身上的溫度,也可能是他身上清爽的氣息,讓我的大腦可以清醒。

“符……符教授!”

這是小小的聲音?

心跳沒有加快,反而更添了一份平靜。

“讓開!”冷漠而無情。

“那……我呢?”聲音變得愈加哽咽。

從胸膛傳來一陣起伏,“呵呵,”停頓下來,“一開始,我們好象就說過,這場遊戲沒有你我!”語調輕浮,然而,卻傷人於無形。

我聽到撲通一聲。“小小!”

沒想到,竟有這麼多人。也好,她應該沒有事情了。

“咳咳……”嗓子裡變得異常苦澀,正試圖咽一下唾液,卻未想到嗆到。

“怎麼了?”聲音溫柔,甚至還夾雜著緊張。

我擺了擺手,“咳,沒事!”輕聲說著。

他抬起頭,看了地上的一團,冷笑了下,繞過他們,走了過去。

“欣彤!”柔弱而無力。

“你叫她幹嘛?她都對你這樣了!”

“……”可能是心虛,也可能是害怕。

一直躲在他的懷裡,沒有轉頭,更沒有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