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也許一激動,將一些寶貝送了我這個好朋友也說不定呢?”蔣晨陰陰的笑了:“我就是想看見他痛苦,他痛苦了,我就舒心了”

宋紅麗看見他陰險的笑容,有些發冷,忙嬌滴滴的偎進他懷裡,嬌嗔:“你可真壞!”

畫面一轉,似乎是彭國甫的家中,一身碎花家居服的張謐正吃驚的看著蔣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國甫他,他有外遇?”

蔣晨羞愧的哭喪著臉,兩隻手握在膝蓋前,似乎很侷促,很糾結:“對不起,嫂子,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那個女的,是我們家的小保姆,才十九歲,昨天跟我坦白,說,說懷了國甫的孩子,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哭著喊著讓我帶她來找你,我不敢啊,我對不起嫂子啊,那姑娘是我們老家一個房頭表哥家的孩子,按輩分得管我叫叔呢,我要是不來,我哥和我嫂子能吃了我,可我要是來,一來對不起國甫,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二來,嫂子你對我一向好,我,我,我也不知道該咋整了”

張謐的臉色慘白,白的幾乎要成為透明的,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著,一向深愛的丈夫居然跟一個農村來的小保姆有了孩子?這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她覺得這完全是一個噩夢。

“不,不,不”張謐不能接受,她拼命的向沙發裡縮著,彷彿蔣晨是一個怪獸,要將她吞噬。

蔣晨愧疚的低著頭,自顧自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啊,嫂子,我實在攔不住啊,紅麗非要去系裡鬧,我怕影響到國甫,死活攔住了,現在國甫在秦嶺呢,跟那個探險隊進山了,我實在是聯絡不上他,只好先跟你說說,這個,唉,我真是沒辦法啊,對不起啊,嫂子”他的聲音哽咽起來:“我真是怕紅麗鬧起來,如果不跟你說,又覺得對不住你,我沒辦法,只好”

他嘆著氣,眼睛中卻閃爍著興奮惡毒的光芒。

他走後,張謐一個人坐在沙發中,似乎坐了很久,她的目光中全是絕望,就那麼直挺挺的坐著,整個人石雕泥塑一般,良久,才自言自語道:“國甫,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不可以,你是我的全部,你怎麼可以拋下我?不,不”

畫面又變了,是蔣晨在苦苦哀求彭國甫:“大哥,我跟付瑤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真是沒辦法,這要是讓付瑤知道,我就毀了,我老婆會殺了我的,她這幾天好像有點察覺了,跟我跟的特別緊,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幫我一次行不行?就這一次,你陪紅麗去醫院把孩子打掉,我已經跟她說好了,打掉孩子,我給她一筆錢,然後就讓她回老家”

彭國甫被蔣晨糾纏的沒辦法,只好答應了。

醫院中,彭國甫小心翼翼的扶著宋紅麗,宋紅麗臉色蒼白,靠在他身上,兩人的狀態非常像剛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夫妻,遠處,面色蒼白的張謐絕望的看著這畫面,倉皇轉身離去。

她的不遠處,站著一臉得色的蔣晨。

嶽沉婉醒了,長長的吁了口氣,忠厚老實的彭國甫,居然交了這樣一個狠毒狡詐的朋友,這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啊!

陳歸人找到宋紅麗實在要拜她有一個極品老公所賜,她老公叫石磊,外號石頭,是菱南區一個小混混,吃喝嫖賭、坑蒙拐騙,能幹壞事絕不幹好事,能缺德的時候絕不發善心,當然作為混混,這也不算什麼太過分的品質,關鍵是這位極品還是慫貨,遇見橫的就慫,典型是個欺軟怕硬的貨,最出名的是這傢伙好賴賭帳,被要賬的堵在家裡實在還不上,就跪在地上哭爹喊娘,說實在不行你就把我老婆睡了吧,就當抵賬了,要賬的也沒慣著他,真就把他老婆給睡了,睡完了吧嗒吧嗒嘴,覺得他老婆很不錯,就乾脆常來,他老婆宋紅麗也是個風流浪蕩的,沒覺得是多大的事,一來二去,要賬的乾脆都成了宋紅麗的情人,有時候要賬的在屋裡跟他老婆要賬,他就在外面把風,人家走的時候還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