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空常來啊!綠帽子戴的興高采烈無怨無悔,外號也就變了“綠毛龜”。

讓宋紅麗張嘴沒費多大的事,一千塊錢就把蔣晨交代的裡面三光:“那個姓蔣的就是個王八蛋,老孃十九歲就跟了他,跟他的時候還是個處女呢!就花了一萬塊錢打發了老孃,媽的,多不是個東西?看著文質彬彬的,其實是個混蛋,對,他那個同學就讓他給坑了,叫什麼來著,彭,彭國甫,他讓老孃去勾搭他,那個書呆子根本就不解風情,費了老大勁也不上鉤,姓蔣的就去他們家造謠,跟人家老婆說他跟我有一腿,還讓那個書呆子陪我去做流產,他暗中給人家老婆打電話,就為了挑唆人家兩口子,多缺德!孩子?孩子當然是姓蔣的,老孃做了孩子,他讓我坐了幾天小月子,就拿錢打發老孃走人了!”宋紅麗翹著二郎腿,猩紅的嘴唇叼著一根菸,豐滿的胸部幾乎要從毛衣裡蹦出來,十足潑辣冶豔的村婦模樣。

宋紅麗對去見蔣晨根本沒抗拒,還有點高興,在她看來,能坑一下那個缺德的男人有什麼不好?

她理直氣壯的將蔣晨堵在晨練的路上,蔣晨看見她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一把揪住她鑽進人少的小樹林裡。

宋紅麗看著面前這個猥瑣的小老頭輕蔑的笑了,抱著肩膀打量他,當然沒忘記把兜裡錄音筆的開關開啟,這可是好東西啊,高科技呢,錄下來交給那個小少爺能給兩千塊錢呢!

“你找我幹嗎?我告訴你,我沒錢給你啊!”蔣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宋紅麗要敲詐他。

宋紅麗咯咯的笑了:“沒錢?你堂堂一個教授怎麼會沒錢?老孃可不信!”

蔣晨抹了一把臉,心裡沮喪的要死,這麼多年了,這娘們三五不時的就找茬來跟他要錢,要的倒是不多,有時三百有時五百,可架不住沒完沒了啊,自己前年得了腦梗,治病花了不少,去年兒子結婚幾乎把棺材本都花進去了,他特意說服老婆搬到這麼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為了躲這宋紅麗,誰知道她居然還能找來!

“我告訴你宋紅麗,你別沒完沒了的,我現在在家養病,單位只給我開百分之七十的工資,我老婆沒工作,就我一個人養家,我兒子去年結婚了,我老本都掏乾淨了,現在是啥也沒有了,你要是再逼我,把我逼急了,你可別怪我”

宋紅麗輕蔑的看著他,冷笑道:“呦荷,還威脅我呢?怎麼著?你還想殺了我?像殺了彭國甫似的?”

蔣晨一下子蹦起來:“你可別瞎說,我可沒殺老彭,他那是滑車了,自己掉水裡面淹死的,可跟我沒關係”

“拉到吧,你沒殺?別人信我可不信,你是什麼鳥我最知道了,當年是不是你讓我勾搭彭書呆子的?是不是你說要破壞人家兩口子的感情,非說彭國甫跟我有一腿,是不是你讓彭國甫陪著我去醫院做流產的?你故意給彭國甫的老婆打電話讓人家看見,這麼缺德的事情你都做了,你敢說彭書呆子不是你殺的?”

蔣晨暴跳如雷:“我沒有,我就讓你勾搭他,讓張謐相信你跟他有一腿,我可沒殺人,我就是想給他使點壞,我殺人幹嘛?我再恨老彭也不至於殺了他”

“那可沒準啊,你這樣陰損陰損的人什麼缺德事幹不出來?”

兩人吵了半個鐘頭,蔣晨狼狽的掏出兩百塊錢給了宋紅麗不過始終沒有承認是他殺了彭國甫。

嶽沉婉聽完了錄音,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看來兇手只可能是一個人!”

張謐家住在香河小區b座,是比較老的小區,但房子不小,有八十多平米,室內還是老式的裝修,張謐安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秦霄和嶽沉婉的拜訪有些淡漠。

其實秦霄對張謐的評價很好,覺得這樣充滿寧靜氣質的女人讓人感覺舒服。她努力的接觸這個女人,可她與那些貴婦人不同,根本不愛說話,性格內向的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