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吳葒的人又殺人了,她的預感總是這麼奇怪,跟自己相關的事情不多,反倒是不相干的事情長有,真是要命,她悻悻的想,自己可真是倒黴,前世自己就總是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恐怖的噩夢中驚醒,從來一次,居然還是這樣,老天爺,你不玩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她鬱悶的問:“你二哥什麼時候回來?”姜向晚有些發愣,怎麼睡醒一覺做個噩夢就問起姜向陽了?難道剛才夢見的是姜向陽?

“晚上吧,不過這幾天似乎有大案子,我二哥回來的很晚。”

嶽沉婉皺了皺眉:“把他電話給我吧,我想找他說點事!”

“什麼事?”

嶽沉婉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她決定跟他在一起,這種事情總是瞞不住的。

“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見你二哥目前辦的那個案子,兇手殺人的場景,而且,我夢見他還將繼續殺人。”她嚴肅的說:“我的夢,準確率很高,我外婆家代代是薩滿教的傳承者,有一些,怎麼說呢,奇特的直覺,長長會預見到事情的發展,我也遺傳了她的這種特殊的直覺!”

“什麼?”姜向晚嚇了一跳,仔細的看看嶽沉婉,她神情嚴肅,看得出她非常認真。“真的?”

嶽沉婉點點頭,將自己昨晚和剛才夢見的場景跟姜向晚詳細的說了一遍,估計他消化這件事還需要一點時間,就乾脆從櫃子裡拿了一件張涓為她準備的衣衫:“我先去洗個澡,身上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她有一點小小的潔癖,不喜歡身上有汗的味道。

她快速的衝了個澡,等她出來的時候,姜向晚靠在靠墊上,雙目炯炯的看著她。

她一邊用大浴巾擦拭頭髮,一邊笑道:“怎麼,想明白了?發現我是個帶有神蹟的預言家了吧?允許你崇拜我”

姜向晚眯著眼睛看著她,這個大咧咧的傻姑娘,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男人,就身上穿著張涓給她買的白色絲質寬鬆襯衫,一條短短的牛仔短褲,那襯衫有些透明,朦朧的看得到裡面內衣的顏色,窈窕起伏的曲線,牛仔短褲也很短,因為是今年的流行趨勢,剛剛包住臀部,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姜向晚忽然覺得有些渴,他啞著嗓子道:“我渴了。”

“哦,好。”嶽沉婉去小冰箱裡拿了兩瓶礦泉水,扭開一瓶給姜向晚,略一低頭,頭上的水珠正好滴在自己的衣衫上,從姜向晚的角度看去,正好看見寬鬆的領口處一抹雪白精緻的鎖骨,和深深的□,姜向晚只覺得身體燥熱起來,有一股電流從頭皮簌簌的衝擊了下來,然後他尷尬的發現已經很久沒有感覺的小兄弟居然神奇的抬起了頭,將身上的薄毯子撐起了一個尷尬的弧度。

他該高興的,該興奮的,該雀躍歡呼的,他終於重新有了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這意味著他痊癒有很大的可能,可目前,他面對著一臉天真燦爛的嶽沉婉,臉紅的都快發紫了,偏偏那傻丫頭還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不解的問:“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熱的嗎?空調溫度設定的高了嗎?我看看”

實在不能怪嶽沉婉小姐心太大了,她前世跟姜向晚結婚八年,一直是柏拉圖式的婚姻,除了被設計的那一晚,她對性】愛一無所知。

“你,你先出去,讓大嶽進來!”大嶽是姜向晚的男看護,負責幫助姜向晚上洗手間、將他抱到輪椅上、給他按摩雙腿。

“哦!”嶽沉婉揉揉鼻子,以為姜向晚是要上洗手間,出去叫大嶽進來。

奇怪的是,大嶽進去不久,就發出了一聲驚呼,似乎很喜悅,不一會,就出來了,可臉上的表情很奇怪,看嶽沉婉的眼神也怪怪的。很快,張涓就衝了進去,過一會出來時居然一把抱住嶽沉婉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哭過了。

嶽沉婉嚇了一跳:‘“怎麼了?嬸嬸,怎麼了?三哥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