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據說參加的都是前鋒戰隊,殺意更濃厚了許多,一旦全力出手,連李察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躲得過去。

聖勞倫斯就算在全盛時機被水花襲擊得手也得重傷,更不用說現在這種風燭殘年了。

兩人的對話顯然驚到了房間裡的兩人。少女一聲驚呼,整個人閃電般彈到了沙發背後,藏了起來。老頭倒是毫無羞愧之意,堂皇站起,大搖大擺走出了房間。一直看著他出了房門,白夜才對李察說:“我回去了。”

然後白夜轉身,身影一閃,已然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願意面對老頭的無恥嘴臉“嗨!李察,你回來了?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已經去了小半條命啊!”勞倫斯就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熱情洋溢。

李察苦笑著說:“不小心中了埋伏,和一隊人馬戰士繞著要塞兜了半天圈子,這才逃了回來。”

老頭上下看了一眼李察,說:“這傷可不輕,看樣子你自己處理不了。這樣吧,一會你到我這來,我來給你治療吧。另外,我正好也有些話要對你說。”

李察回到房間,把兩個鼠魔的頭扔到牆邊的鐵盆裡,對仍緊貼在沙發後面不肯出來的水花說:“出來吧,反正你們剛剛說的我都已經聽到了。先幫我把這兩個戰利品處理一下,我得去治傷了。”

儘管李察這樣說了,但直到他離開後,少女才從沙發後面探出腦袋。

再次躺到了冰冷的鐵臺上,感受著一件件冰冷器械在身體裡攪動,李察居然意外地有了種安心的感覺,也有些體會到了白夜的心情。

只要能夠躺到勞倫斯的手術檯上,命就算撿回來了,和出現在梵琳面前的感覺差不多。老頭雖然有數不清的缺點毛病,可只要他站在那裡,就會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

李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散開去,一個真正的領主是否也應該如此,因他的存在而給眾多追隨著自己的人以未來的希望和現實的安定?歌頓是不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才會有十三騎士不計得失的追隨?如果歌頓不曾失陷在珞琪位面,也許再過一段時間,追隨他的人還會更多。

就在李察出神的時候,老頭嘎嘎的低笑聲打斷了李察的思路:“嘿!臭小子,一會我給你個構裝,那是我私藏了很久的寶貝,只要給你那個水花小妞裝上了,她在你身邊一定範圍內時,只要你動動念頭,就可以讓她全身癱軟!到時候你就可以充分發揮那熊首督軍的天賦了。這個構裝可是好幾個月前,我就按照你的特徵重修過了,保證盡善盡美。哈哈,怎麼樣,我老人家為你想得周到吧?”

李察又是哭笑不得,斥道:“別想把你那套東西推銷給我!”

“你這就不對了嘛!不過也難怪,你還很年輕,在女人上的經驗怎麼能跟我老人家相比。我跟你說,那類所謂的兩情相悅有個狗屁意思。男人,不!是雄性,天生就是要征服的!而雌性,天生就是被征服的!等你用上了腳軟構裝,才會知道什麼叫情趣,要的就是這種讓她反抗不能的樂趣!”

說到這些,勞倫斯的一張老臉又綻放如菊。

任勞倫斯如何勸說,李察就是不同意,兩個人一直爭執到治療結束,也沒爭出個結果來。

經過這麼一鬧,李察胸中的積鬱倒是消去了很多。當李察從鋼臺上下來時,身上已經扎滿了繃帶,不過全身上下到處都洋溢著勃勃生機。用不了兩天,李察強大的恢復能力就會讓所有的傷勢痊癒。

回到自己的房間,少女已經把兩顆戰利品全部處理完畢,並將收穫的材料分門別類地在貨架上整齊擺好。她甚至開始打掃房間了,只不過由狼群養大的少女在這方面顯然沒什麼天賦,打掃過程中在房間裡留下了不少刮痕和爪印。

一看到李察進屋,少女即刻彈射到屋角,筆直站好,視線死釘在地板上,動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