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想到惡裡做飯居然是一把好手,其他倒還罷了,那一手野菜炒燻肉卻做的簡直讓人垂涎。油潑的辣子先在鍋裡炸熟,傾入金黃色的肉片,翻炒幾下頓時肉香撲鼻,再加上鮮綠色的野菜,清新爽口,簡直就是神仙般的享受。

我只管吃菜喝酒,一句話都沒說。不是我面嫩,而是那兩個傢伙實在不夠仗義,竟然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在交談,嘰裡呱啦一通之後還對我看看。

忍受不了這種當我不存在的折磨,再加上多喝了幾杯大麴,我敲敲桌子:“講點公德,華夏人要說普通話。”

惡裡不好意思的把頭挪了過來,紫黑色的麵皮上看不出到底有沒有變紅,反正聲音是夠大的:“你確定要去苦莫寨?能不能不去?其他地方也很好玩的。”

那哪行,我去的就是那裡,去別的地方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