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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推論,在當下呢,地產商無疑就是最大的農民,那麼最大的坐享其成者是誰呢?
一個國家與民族,在償到土地的甜頭之後,若繼續安然地享受其中的美味而不罷口,那麼這個國家與民族將可能永遠只是一頭在田地裡翻犁不休的牛——也就是說:一個國家與民族要是不能徹底擺脫土地的束縛,再向土地要錢,或再以類如土地這種低劣而又原始的手段作為一個國家與民族賴以激增財富的最主要渠道,那也就意味著這個國家與民族再富也擠不進現代化模式的經濟發展磁懸浮列車——因為現代社會的重要標誌是其科技水平,而非一個國家土地上建了多少房子,買出了多少房子,又從中撈取了多少錢財。
記得曾有一段時日,一部分國人因外匯儲備超千萬億而在各類新聞媒體上歡呼雀躍。但當我們自己捫心自問時,又能從中找出多少科技的榮耀呢?我們或許更多地只能看到:一片片土地被不負責任地蠶食而呻吟痛苦的模樣;建築工地上或工廠裡一個個工人揮汗如雨因有錢賺而憨笑的身影……
2008…5…29
16。反思與展望
當災難性的人為事件或自然災害如雨季頻繁的雷聲;陣陣隆隆,響徹在人們賴以生存的土地之上,人們在驚恐與慌亂中,是否該要對過往的經歷來一回深刻的反思?是否要對即將到來的未來做一次稍有把握的展望?
答案顯然是明確而肯定的。
可是,怎樣才算反思的恰當與展望的合理呢?
汶川大地震後,因為它超強的級,人們可以把所有房屋坍塌的災難與由此造成的人員死亡,用“不可避免”四個漢字輕巧地回應所有關於社會深層問題的指責與追問;甕安事件,因一少女22日死亡蹊蹺而引發的官民對立衝擊當地的縣政府,人們也可以用解職縣官與懲戒暴徒——對當事官民雙方各打五十大板的果斷措施平息官民之間的恩怨是非;七月一日的上海也發生一起警民流血衝突事件——一名年輕人用一把短刀,闖入上海市閘北區公安分局,連續捅傷9名民警和1名保安,最終造成了6人死亡。人們可以簡單地將它與之前全國各地發生的類似的嚴重的刑事案件歸結在一起……另外,在西部某省也發生了警民衝突事件,只不過,最終跳河死亡的是一被幾個交警追趕的司機。
當然,所有被人關注的這些事件是發生在全球矚目舉國翹首盼望的北京2008奧運即將來臨之際。在這些事件之前還發生了自然領域的雪災與經濟領域的股災以及“*”打砸拉薩與奧運火炬國外傳遞受阻連連。
於是,出現了兩種截然相反的論調:多難興邦與天遣
是的,古人曾說,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不錯,古人也說過,自造孽,不可活,必招天遣。
誠然,僅僅只用上述兩種論調來安慰人們心底的驚恐與慌亂或擺脫人們心底的深層困惑,顯然未必有點幼稚的牽強附會,甚至近乎於一種無奈的自欺欺人。
的確,磨難可以激發一個國家與民族的鬥志與凝聚力,可是,如果當某災難塵埃落定之後,卻發現這個國家內部種種陰暗的汙垢一覽無餘地暴露無遺,而掌握國家與民族未來命運走向的高層僅僅只用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辦法簡單地清洗包紮。一個國家與民族的鬥志與凝聚力能持續多久呢?一年?兩年?…五十年!或者大清帝國的近乎三百年。
這樣不管怎樣,最終天遣論總會在人怨四起的附和下,以事實勝於雄辯的姿勢扳倒多難興邦論。
歷史上的各種農民起義與教派起事,無不在天遣論的支配下,扛起一面面公平與正義的大旗飛舞於村寨鄉野,盡所有的可能地把一個國家與民族的鬥志與凝聚力重新洗牌與規劃,然後竭盡全力招攬在自己的旗下。於是乎,便有了歷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