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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繼位之後,她出於一心為自己的兩個兒子打算,才會總對我不滿。但她的能量、手段都極為有限,連一點迂迴、黑暗的手段都不會用,早在我剛學政事的時候就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現在。不過季漢以孝治天下。她又是太后,對於這樣一個根本不可能和不配成為我對手的人,我還是很寬容的,哪怕她有時讓我有些尷尬。何況我不為她著想。卻總要為劉永劉理和我自己的名聲著想。或許,她這樣做,也便是認準了我也要自己地名聲吧……
一行人行至太液池邊。太液池在建章宮北,水面極廣。以象北海。中起三山,以象瀛洲、蓬萊、方丈,刻金石為魚龍、奇禽、異獸之屬。池邊有三丈長的石鯨魚,雄渾壯麗。既走到了水邊,自然要先祭祀祈福。
我首先指香一柱,說道:“神居五行之長,為百瀆之源。藏蛟躍龍,興雲致雨,潤澤萬方。朕為天子,總理河山,奄有季漢,德給四方,伐叛懷遠,功期未克。朕與汝約。神能竭海若,吐天吳,驅風伯,逐鯨魚,使波無漣漪。厲有淺深,五穀豐美,萬民樂業,天下昇平。朕又何惜牲牢之禮耶,與神其相勉之。”說罷略一點頭,以示禮成。
吳氏不通文墨,孫尚香卻是號為英武,不習文事,兩人都聽不大明白我說些什麼。不過星彩所學頗豐,亦武亦文,聽我所言,竟與水神聊天一樣,平輩論交,討價還價,沒半分敬意,不由帶笑含嗔的望我一眼,卻沒說什麼。
此時吳氏、孫尚香和星彩開始祭祀。她們便要麻煩的多了,我小立片刻還不自覺,劉永劉理在一邊已是氣悶之極。當下我向兩位太后告了罪,帶同兩個弟弟沿池邊而行。一路上,我乘著在一起地機會,便給他們講昭烈皇帝幼時故事,讓他們對天下有些瞭解,不要以為身為天家子弟,得享榮華便是應當。我的口才是在朝堂上練就的,講起故事來自然是繪聲繪色,扣人心絃,不由讓這兩個小兄弟滿臉憧憬和掛念。特別是劉永,竟對父親的故事極是關切。我心不由一動,在兒時,父親關愛我時,曾抱著我給我講過好多故事,只怕劉永和劉理卻無人享受過這般待遇。一時不由得又是得意,又是心酸。心下又想,是不是該給他們找些師傅,進行管束了。他們雖然還小,但久居長樂宮,亦為不妥,當找個和適3機會,讓他們分宮而居,別讓吳氏地溺愛寵壞了他們。不過這些話最好我別親自去說,否則吳氏的臉一定很難看,當由吳懿去和她分說。
正走著,忽然劉理指著遠處侍衛衛護之外的一組殿宇:“皇帝哥哥,那裡怎麼有好多布衣之人?”
我才給他講過父親起身布衣,織蓆販履為生,他便學會用布衣這個詞了。我喜他聰明,向那邊望一望,已知原由,說道:“前年季漢大勝,人口激增,又值大雪,為兄曾向父皇申請,開放一些殿宇給無處可住的百姓居住。不過去年那些人基本上都已安置妥否了。此時那裡住的是今年赴京科考的貧窮學子。”
說到這裡,我心一動,便想去看看我未來的賢才們到底如何,不過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既示天下以公平,便不能在試前輕易與這些人相見。雖然明知學子們在一起,會比詩文,論才智,互相比鬥,其樂無窮,卻也只得隱下這股衝動。既然為帝,我便永不能享受這種樂趣了。
當下我又給他們講什麼是科舉。我地講解便簡單有趣了:“以前察舉先推選,後考試,現在科舉是先考試,後策試。就好象一個大果園,我們想吃果子了,察舉就是大人們把果子拿上來。可是大人們有的喜歡睡覺,閉著眼睛看不到果子,拿著樹葉來交差;有的見識不廣,只知道棗子能知卻不知桃子也可口。所以啊,這回哥哥讓果子們自己走上來,看哪個更好吃才要哪個,就不怕被大人們用樹葉騙了。”
劉理睜著圓圓的眼睛:“果子也能自己走上來?”
劉永卻說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