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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後勁不足,未能打中馬家駿的‘靈臺穴’,只打中馬家駿的脊椎,雖不致命,亦能讓馬家駿落下一輩子的傷痛。
馬家駿抱著男嬰,朝哈薩克草原逃去,他不知道毒針能否毒死華輝,他到底還是小瞧了華輝,馬家駿感到體內湧出的鮮血,他想我快要死了,我到底走到這一步了,我算是個好人嗎?
再次醒來時,馬家駿已躺在哈薩克草原的一間氈包中,馬家駿視線模糊,一個哈薩克女人的影子,在他身邊晃來晃去,馬家駿想說話,卻如何也發不出聲音。
“怎麼樣了?”門簾掀起,粗狂的聲音響起。
“要熊膽、麝香、鹿茸,可我們家只有麝香和鹿茸,沒有熊膽啊!”女人一邊製作馬奶酒,一邊甜美地笑道。
大漢粗眉一挑,喝道:“車爾庫家中有熊膽,我去找他借?”,不待女人回話,大漢掀開毯簾走出了氈房。
女人造著馬奶酒,哼起歌兒來,她唱道:“在那些廣闊無垠的沙漠上,有著一馬平川的綠洲。在靜謐的哈薩克河中,在雪水灌溉的草原中,沒有任何煩心的事,大家友好相處、安享天樂……”。
女人空曠的歌聲越來越嘹亮,越來越高,漸漸飄到了白雲之上……
一碧千里的草原上,蘇魯克騎著匹健壯的馬兒馳騁,似草原上的一陣風,一間氈房前,蘇魯克翻下馬,走進氈房中。
車爾庫坐在羊毯上,一個小女孩捧著碩大的奶瓶兒喝著羊奶,小女孩見蘇魯克進來,忙抱住車爾庫粗壯的大腿,奶聲奶氣地喊道:“蘇魯克來了,蘇魯克來了。”
車爾庫從旁邊拿起弓箭,喝道:“你來做什麼”。
蘇魯克微笑道:“車爾庫,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打架的,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想借你的熊膽。”
車爾庫聽到此話,哈哈大笑道:“這頭熊是我車爾庫的獵物,上次你可以打死一頭豹子,這次不如去打死一頭熊!”
蘇魯克道:“我用豹皮和你換。”車爾庫聽到此話,只當蘇魯克炫耀來著,怒喝道:“打死白豹算你蘇魯克贏,下次我定會贏回來,你反覆炫耀做什麼。”
蘇魯克聽他語氣不善,滿臉怒氣,笑道:“上次我們從豹爪下救過的漢人受了重傷,要熊膽療傷,你車爾庫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套袋摔跤,你若贏了我,熊膽就給你”車爾庫說完,走出了氈房。
套袋摔跤是哈薩克部落的一種極限運動,比賽中限制下肢的活動,只能依靠上肢用力把對方摔倒,套袋比賽既要保持自身的平衡,又要摔倒對方,是種高難度的比賽。
一陣陣清風吹過,草兒動盪起伏,牛羊隱現。黃的駱駝、灰的駿馬、白的羊羔,東一群,西一群,整個草原充滿生機。
草原上站著兩條哈薩克族最強壯的漢子,蘇魯克和車爾庫把雙腿套在羊皮袋內,袋口用繩子緊緊扎住,系在腰間。
車爾庫一聲大喝,兩手一合,朝蘇魯克的脖勁快速撈去,蘇魯克矯捷蹲下寸許,手臂往車爾庫腰間一抱。
車爾庫連忙運勁,左臂抵住蘇魯克的身子,不讓蘇魯克的手臂加勁,右臂卻從上截下,攔胸抱住車爾庫的大半個身子。
蘇魯克無奈地鬆開雙臂,左手抓住車爾庫的左臂,上身半旋,右手反身搭在車爾庫腰帶,便要把他甩出去。車爾庫雙臂死死鎖住蘇魯克,讓他渾身使不出勁來,蘇魯克索性放開雙手,讓車爾庫徹底抱住自己。
車爾庫大喜,兩隻手臂同時作勁,便要把蘇魯克絆倒,蘇魯克似野馬般狂嘯,兩手詭異的脫出,左手抓住車爾庫的右臂,右手按住車爾庫腰間,把車爾庫重重地摔了出去。
“壞蘇魯克,臭蘇魯克。”啜著奶瓶兒的女孩兒見阿爸輸了,朝蘇魯克甩出奶瓶,清脆悅耳地罵道。
女人用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