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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我的確恨你，但是仔細想來，你心智並不成熟，才會用那般幼稚的方法來抵抗那個地方，對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眼神閃了一下，又對我維持著那個笑容道：“你猜對啦！”

說實話，我也恨不得像白鳳翎那般上去對他動手，但是他已經投降，我雖然有打他的理由和立場，卻由於這兩年漂泊不再覺得打人是唯一出路。

把手放在他垂在膝蓋上的手，然後重重地握了握：“我很感謝你最後及時收手了，不然天下都要大亂。”

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他微微一笑：“我能再看仙君一眼嗎？”

在心底硬是把不情不願的碧霄仙君叫出來，他剛一站在林昂如面前，林昂如就開始笑得愈發燦爛，如同盛放的桃花，他流著眼淚對我說了謝謝，碧霄仙君如同躲瘟疫一樣趕緊躲進我體內，而最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我看見了林昂如四周飄散開了無數桃花，絢爛奪目，在幽暗的地牢裡無比閃耀，最終消散在了空中。

我握緊了林昂如的手，卻是依舊溫和如玉，而林昂如已經闔了眼睛，眼角尚有淚痕。

桃初……桃初這是選擇了消散嗎？

想要把林昂如架起來，好好埋葬，卻發現這人發出了痛苦的低吟，還活著！？

他們也都嚇了一跳，我拍了拍他的臉，他悠悠醒過來，看著我端詳了半天：“蘇歆你傷好啦？太好了……哎這是在哪裡……白姑娘也在這裡！”

我們都愣住了，林昂如……變回了原來的林昂如嗎？我一時高興地說不出話來，他高興地拍了拍我的頭：“哎呀都長這麼高了，假小子變成大美人了啊！怎麼？去珞珈山學藝回來沒有？”

他的記憶還停在被奪舍前的一瞬嗎？我心底對桃初竟然泛起了真正的感激，他把林昂如的靈魂留下了，我喜極而泣：“嗯，學會了。接下來你要去哪裡？”

“唔……陸堯歌呢？”他瞪大眼睛，一句話讓我和白鳳翎都難受起來，我哆嗦著不知道如何開口對他說陸堯歌已經被白鳳翎一劍捅了這個事情，我自己也是非常難過的。

他見我們的表情都不太對路，納悶地撓了撓頭：“怎麼這表情……算了，接下來呢我打算雲遊四方，拜師學藝，打倒毒鷹宗。救出陸堯歌。”

“毒鷹宗已經被滅了。”師傅這才開口，他看林昂如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估計心中正在五味雜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讓天下大亂的是桃初，可他用的卻是林昂如的身體……

“哎？被滅了嗎？太好了！”他高興地狠狠拍著我的肩膀，我在一旁抹淚卻不敢再多說話，白鳳翎語氣也史無前例地柔軟起來，她說：“堯歌她及時地找到了我，因此逃出生天，如今隱居在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她說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她，尤其囑託了關於你的事情，說是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女子，不要痴心與她。”

白鳳翎這才叫撒謊不打草稿，我流著淚在身後給白鳳翎擺出了一個歎服的姿勢，她依舊是那般清冷的臉看起來十分有說服力，林昂如卻低下了頭哭起來：“天下女子，我獨傾慕於她……不過罷了，她既然不願有人找她，想來是有比我更好的人罷……”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驀地一抬頭看著我：“蘇歆丫頭，你接下來要去哪裡？”

“我麼？”我站起身把他扶起來，又轉頭看了看突然詭異臉紅的白鳳翎道：“我接下來要去白家鏢局，然後跟他們說我已經把白家姑娘娶上了……”

林昂如愣了一愣，然後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不錯嘛！”

“我是女的！”我強烈反抗著他的大手，繼續說道：“不管認可不認可，然後想要回到西辭鎮，養豬成為一方富賈……”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最難成為普通人，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