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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說，師傅微微一笑：“你讓為師怎麼辦？”

“師傅你如今是九五之尊了……”

“為師也是迫不得已啊……盛情難卻啊盛情難卻……”師傅厚顏無恥地說成是朱雀國舊皇室邀請他來做皇帝，我們一時間唏噓不已。

半月後傳來訊息，盜聖蘇子梟讓位於舊皇室長公主，顧玥兒。

次日，女帝登基。

我還清楚記得顧玥兒知道我又要走的時候那個表情，像怨婦一樣，她拉緊我的手：“你真的要走嗎你還不帶上我嗎？”

堅決地搖了搖頭，顧辛愣了一愣，他的父皇因為看破紅塵往事去出家做道士了，而顧辛看著我眼睛也流露出不捨來，想要走過我這邊來，又看了看他姑姑。猶豫了。

見他這模樣我不由得笑道：“為師就在西辭鎮，想念為師的時候來看一看便是，你在宮中也不要忘記練功。”

“是，師傅，徒兒會經常去看您的。”這時候的顧辛真是乖娃娃，白鳳翎也忍不住摸了摸臉，見我還跟顧玥兒你儂我儂扯皮，她冷了臉一把拽住我的耳朵把我揪走……

林昂如那張臉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再出現在這世間，蘇涼回到臨虛境給他換了一張臉，他不明所以，蘇涼就解釋道：“你不是要去雲遊四方嗎？萬一遇見陸堯歌她看見你傷心怎麼辦？”

林昂如當即十分誠懇地感謝了蘇涼，他的感情也讓我欽佩起來，我默默讚許著，白鳳翎卻扭了我的頭過去惡狠狠道：“你敢換臉不讓我認出來嗎？”

“不……不敢！”

胸前的吊墜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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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昂如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喝著茶水，我在一旁看著我的名貴茶葉被他肆虐心裡略略發苦，還好他是懂茶的人。若是照我那副模樣喝茶那才叫暴殄天物。

“你不是雲遊四方去了嗎？”我在一旁坐著檀木椅子，本來應該是桃木的，據說辟邪，但我一聽是桃樹的木頭立即搖頭拒絕了，也算是我對桃初的一個感激吧！

“是啊，在你這裡停留幾日再繼續雲遊。”他放下茶盞：“當初你有孩子了我都不知道……快告訴我，究竟是誰的？”

“我的行不行？”白鳳翎沒好氣地答了一聲，她嫋嫋走進來端進來一盤精細糕點：“宮中送過來的，味道不錯。”

林昂如嘿嘿一笑也沒敢多問，自從我生了孩子之後我才開始感受了做女人的麻煩，什麼坐月子自不用提……單是每月的月事就讓我心中麻煩得很。

也不知道白鳳翎怎麼熬過來的……她那時還竊笑來著。

生下孩子的訊息剎那間就傳過了師傅那邊，他興高采烈地從天嵐宗趕來，我後來才知道他原來是天嵐宗的大長老，他抱著孩子親個沒完沒了，我和白鳳翎看著又惡寒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一臉虛弱他怎麼就不關心關心徒兒我呢？白鳳翎偷笑著餵我喝雞湯，還跟我說：“今天和你一起生孩子的還有六號母豬，一窩生了六個呢！”

“六六大順嘛！”我順口答道，看見她竊笑的面容我總覺得她在拿母豬跟我類比。

當然那是之前的事情了，孩子一個月的時候師傅給他餵了蘇涼給的藥，我看著孩子突然蹭蹭地長高忙不迭轉過身去把大人的衣服丟給他，拉著白鳳翎快躲開。

我這母親太不稱職了。但我實在不想看見我師孃的果體……

雖然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