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黃巾餘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我想成不了什麼氣候,不過,漁陽張純實為大患,以現在的兵力還遠遠不夠與之爭衡。主公應領兵趕往遼西聯絡公孫越一同對抗張純。”

對了,公孫越還要按約定把妹妹嫁給我呢。好幾天沒有女人爽了,憋得好難受,等散帳之後,先拿甘倩將就一下吧。我又說:“那柳城就雙手讓給黃巾餘黨不成。”

“當然不是。”陳登在一旁悠悠地說,媽的,我一看到他就想暴K他一頓,他頓了頓長嘆道:“只希望身在盧龍駐守的張飛千萬不要把管亥給逼急了,不然他們就不敢進駐柳城。”

“為什麼?”陳登的話幾乎使我莫名其妙。這時,劉曄卻一陣大笑,道:“元龍此計甚好,主公不知深意,待我來講解,元龍的意思是命張飛只圍不打,算作牽制黃巾賊兵力,若有率兵攻打柳城,那必定會讓張飛殺得全軍覆沒。”

“哦!陳登看來也不是總喜歡冒險嘛?”我打哈哈道,並連忙寫好一封信函讓親兵火速呈交給張飛,又喚起廖化,道:“你速率兵一萬進駐柳城。”

“是。”

“諸位,明日隨我啟程趕往遼西,代郡留陳登駐守。”

“是。”看著眾人都各自散去,我也起身向自己府邸奔去,媽的,在洛陽這幾天都憋得不行,好想甘倩啊。。。。。。。

次日,代郡城門前,眾人早已準備妥當,看著身後青壯的幽州兵,我心中暗自欣慰,這幾個月練兵終究還是沒有白費力氣,我翻身上馬,隨著我命令發出,身後眾人跟在我身後向遼西奔去。。。。。。。

盧龍

“將軍,劉太守已回到代郡特致函一封。”說罷,親兵將書信遞給張飛,張飛撕開書信,慢慢地看了一會,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只圍不戰,這不是要憋死我啊。”

“將軍,這竟然是主公的意思,我等不好抗命吧。”

“哼!你一小校懂什麼。”張飛不難煩地叱責道,又連忙抓緊時間部署起來。。。。。。。

媽的,每次留著陳登守城,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唉!那個死賤人真是捉摸不透。我帶著眾人出了平谷,突然,我又想起了身在碣石山的周倉,光顧著忙了,幾乎快把周倉忘掉了。我停下來吩咐親兵就地安營紮寨,傍晚,我把眾人叫到營帳中商議。

“子陽,我想把周倉從碣石山調出來,以後攻打張純也有一份把握。”

“此計雖好,但主公不怕周倉手底下開礦工人監守自盜嗎?”劉曄輕描帶寫地說出了其中的重點之處。的確,如果礦山一旦發生意外,就直接阻礙了整個幽州的經濟命脈。可是整件事情為何讓他輕易地看得這麼透。

我驚訝地,說:“那有什麼辦法,如果調不出來周倉助戰,真不知道我們對抗張純的勝算多少?”朱然的加入的確使我軍實力大增,但留一個武將去守礦山,我感到實在是有些浪費。

“將軍何不設一個親兵把周倉替換下來。”

靠!這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我卻沒有解決的辦法,看來我太依靠別人也會把自己變得愚鈍起來。

我喚來一個親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只見,親兵沒有表情地衝著我抱拳說:“小人田勝。”唉!總算是一個正常的名字,以前,那個王狗子、馬大個,這怎麼能是人名呢。我上下打量著他,他雖沒有很強的身軀,但身體韌性還是有的,我又問:“你跟隨我多長時間了?”

“小人自柳城時將軍授印代郡太守便開始跟隨將軍了。”天啊!那不是與王狗子、馬大個一樣嗎?可是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我帳下還有這號人物。突然,劉曄衝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任用此人,我沒有理會劉曄,那可是礦山啊,必須要千挑萬選找出來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