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瞄見了田勝腰中的長劍,心中奇怪,其他親兵都是佩刀,而他卻是長劍。

“壯士可善使劍?”話音剛落,頓時田勝立刻面無血色,他知道只有吏官以上官員才可以配劍,他這種低微的職位是根本沒有資格配劍的。

我見他沒有言語,衝著身後的朱然使了個眼神,朱然立刻心領神會地拔出劍,跳將起來,一臉兇相地撲向田勝,這一招幾乎使田勝驚慌失措,他也急忙拔出劍架起朱然的手中劍,突然,猛地一震,朱然手中劍攔腰折斷,朱然愣了一下,田勝慢慢平穩住了心態,將劍舞得如滔滔江水般猛烈地向朱然刺去,朱然連忙雙手拔出身後巨劍來防,田勝心中知道如果被這巨劍硬碰的話,必定會輸的很慘,他急忙向後躍去,與朱然拉開一段距離,朱然憤怒地將劍左右揮動,卻未傷及田勝分毫,反倒把桌子是那個的書卷震得到處亂飛。正當朱然衝到田勝身旁,追的他無路可退的時候,我幾乎拍案而起向他們吼道:“求你們把我這個營帳拆了好不好。”

“。。。。。。。”

我緩了緩道:“田勝聽封,我特封你為後軍偏將軍,賞金百兩,火速趕去碣石山,把周倉替換下來。”

“是。”

可是這時的遼西城內越別有一番的淒寒。。。。。。。

一士卒匆匆地闖進內廳,衝著公孫越道:“報大人,張純率兵在城外四十里處下寨,揚言只圍不攻。”

公孫越幾乎愁眉不展地說:“這如何是好,劉玄德答應提兵來助,可都幾天了,怎麼不見動靜,嚴將軍,城中軍兵還有多少人?”

“先前與劉焉激戰傷亡慘重,現在所剩遼東兵不多了。”

“那糧草能夠維持多久?”話一發出,只見嚴綱不做言語了。

公孫越失望地掃視了一眼眾人,瘋狂地抓住嚴綱的衣襟,道:“你說啊,即便是不足一日,我身為一郡太守,你也要告訴我。”

“沒有那麼慘,只是應該堅持不到玄德公派兵趕來的。”

“哼!你們真是痴人說夢,那劉備恐怕還在代郡享福呢,只是說說而已,兄長怎麼當真了。”

公孫越順著話音望去,只見公孫越之妹公孫婷從裡屋走了出來。公孫越驚恐地喊道:“不會的,百姓不都說劉玄德很仁義麼,不會騙我的吧。”

“兄長。。。。。。。”公孫婷看了一眼他,眼淚忍不住留了下來,口中喃喃道:“今晚我帶兵去劫張純糧草。一旦成功還夠我們幾日之用,然後棄城退回遼東。”

“不成,怎麼讓小姐親自去,末將也願一同前往。”嚴剛猛地站了起來說。。。。。。。。

“嚴將軍,兄長就交給你了,一旦我軍全軍覆沒,不要管我,火速棄城退向遼東。”公孫婷抓住嚴綱的雙手,與聲淚下地說。這個時候,任誰也笑不出來,整個氣氛無比地壓抑著。

“小姐放心。。。。。。。”嚴綱本來是想哭出來,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哽咽住了,他真的很想挽留下來公孫婷,但是又會怎麼樣呢,為了她一個人的生卻要幾萬遼東男兒求掉性命,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去做,望著星星點綴的夜空,他茫然了,對待毫無懸念的結果他只能祈求著上天保佑小姐。。。。。。。

傍晚,在漆黑地夜空下,公孫婷帶起了人馬靜悄悄地靠近張純的營寨,風撫過臉頰,誰都沒有發出聲音,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就是他們唯一生存下來的機會,所以他們更加地要把握住。

張純軍的佈局真的很怪,糧道不放在後軍,也不放在中軍,竟放在前軍。公孫婷一路摸索地越過一個個軍戒區,她所嫻熟的指揮一點也看不出她是一個剛剛涉足戰場的年輕將領。

“小姐,你看。”一個親兵用手指著前方衝著公孫婷道。公孫婷藉著火把看向遠處,果然那裡就有堆積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