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道。“這還需要什麼理由,我姓顧啊,有一些事身不由己。”

“身後人說要吃下明禾集團,我們這些手套能怎麼做?”

“你認為手套能左右手的想法,還是手套也有自由決定的權力。”

“你是意外因素,原本計劃中你也是要死的,若不是背後有人保你,你不會活到現在。”

點點頭,黎視相信男人說的話,他們是白手套,身不由己。

可是他也沒有選擇,殺父之仇必須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兇手,哪怕只是白手套。

背後的人還沒有付出代價,不過也快了,很快就到了算總賬的時候。

他在國內束手束腳,出了國就不會束手束腳,能肆無忌憚做自己想做的事。

警察走到顧明峰身邊,俯身問道。“先生,你需要幫助?”

顧明峰笑著說道。“我的錢包被小偷偷走了,沒有錢付賬。”

拿出居住酒店的名片和房卡,顧明峰將名片和房卡交給警察。

“這是酒店的名片和房卡,我想請你們護送我到酒店取錢,然後過來付咖啡錢。”

“作為答謝的報酬,我會提供1人200美元的答謝費用,請你們幫助我。”

警察看向黎視,詢問道。“先生,對面這位是你的朋友?”

顧明峰說道。“我們不認識,他不是我的朋友。”

“恰巧坐在一張桌子上,這是巧合,不是朋友聚會。”

警察對視一眼,拿出20美元付清咖啡錢,陪著顧明峰一起回酒店。

阿德隆凱賓斯基大酒店居住的客人值得信任,這是警察護送顧明峰的原因。

起身對著黎視一笑,顧明峰跟著警察一起離開。

看著顧明峰的背影,三個人緊緊跟在身後,防止顧明峰逃跑。

喝完剩下的咖啡,黎視拿出30美元放在桌子上,用咖啡杯子壓住現金。

他到柏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看著顧明峰一步一步落入到他的陷阱。

顧明峰跑不掉,會有人在前方等他。

第一個付出代價的人出現,剩下的一個一個都會出現,為他們的行為贖罪。

鑰匙開啟房門,葛逐弦快速跑到二樓,從臥室的暗門到旁邊的房子裡。

狡兔三窟的道理不陌生,他也為自己準備備用房屋,防止有人想要殺他而沒有地方逃跑。

失去政治權力庇護,安全成為最大的問題。

以他所作所為,太多人想要收拾他,想要在他身上回收利息。

回到一樓客廳,躲在窗簾後面,掀開一角窗簾打量著外面的走廊。

時間慢慢過去10分鐘,沒有人出現在走廊,他跳動的心終於落回肚子中。

被跟蹤的錯覺或許是神經過於敏感,錯以為有人跟蹤他,而實際上並沒有人跟蹤他。

再次等了5分鐘,確定沒有人出現在走廊,葛逐弦才回到客廳裡,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可樂。

原本以為老子進一步,他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繼續留在魔都風生水起。

突然地轉變打破他的預想,老子止步於原有位置,而他迫於形勢躲避出國。

身份天差地別的轉變,他的身份註定成為一個歷史名詞。

紐約有他的公司,有他的房產,也有足夠花銷一輩子的金錢,但他的安全是緊迫的問題,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在異國他鄉,失去政治權勢庇護,他像是剪掉翅膀的鳥兒,怎麼也飛不高。

葛逐弦明白他的成功是政治原因,不是他個人的真正能力。

老子即將被迫退休,他失去社會地位,在紐約這座城市裡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葛逐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