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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還在廣陵嗎?今日為何來鄴城?”
原來這粟特人名叫安護陳,十年前行商經過廣陵,為當地豪強所欺,不但錢財被盡數劫走,連自己都被綁了去,有殺身之禍。正好被薛舍兒撞見,覺得可憐,便殺了那豪強救了他一命,連財貨都奪回了,盡數還與他。這粟特人本是胡人的一支,以善於經商聞名,與也是胡人的沙陀人關係頗深,河東軍中整理軍資之人中便有不少是粟特人。薛舍兒正想著如何才能打通前往晉軍高層的通道,好完成呂方的使命,卻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便笑道:“想不到你如今竟然已經為名滿天下的‘李橫衝’做事,當真是了得。我這次來鄴城是替我家主上做一樁事,卻是有勞煩安兄弟的地方!”
安護陳聞言,連忙猛拍胸脯道:“某家這條性命都是恩公所賜,若無當年恩公仗義相助,安某豈有今日,只管開口便是!”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一間小酒肆旁,薛舍兒靈機一動,笑道:“某家逛了半天燈,腿腳也有些倦了,不如你我去那邊歇會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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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 第726章 說客2
第726章 說客2
“那酒肆邋遢的很,不如恩人來某家中飲酒敘舊便是!”安護陳突然遇到久別恩人,趕忙殷勤延引,卻是正和薛舍爾之意,假作推脫了兩下,便隨其而去,兩人穿過了兩條街,到了一個僻靜巷子,進得一間三進的院子來、那院子雖然也不大,但裝飾的倒是精緻的很,胡人也沒有當時漢人那麼多禮法,薛舍兒剛剛坐下,安護陳便喚來妻子兒女對其一同下拜,感謝當年的救命之恩。薛舍兒見其妻兒身上服飾多為皮毛綢緞,貴重的很,隨口笑道:“看樣子你在那“李橫衝”麾下過得很是不錯呀!”
“這也是多虧了當年恩公的洪福!”安護陳一面吩咐妻子去整治酒餚,一面笑道:“這些年南北交兵,交通斷絕,小人未曾前往廣陵探望恩公,著實罪過,想必恩公家業更是生髮了?這次得見,恩公若是不嫌棄鄙宅簡陋,不如便在鄙宅住上些時日,拙荊雖然笨手拙腳的,但也好早晚侍候些,整治的湯水餅餌也還吃的!”
薛舍兒來的路上在腹中早就想好了由頭,此時聽到安護陣的問話,臉上早裝出愁容來,搖頭嘆道:“還談什麼生髮了,某家也不瞞你,我此番來鄴城說是替人做事,其實是逃禍出來的,否則我在廣陵偌大家業,在家中一呼百諾的如神仙一般,何必背井離鄉的熬這番苦楚!”
此時安護陳妻子已經暖了酒上來,安護陳聞言一驚,趕忙替薛舍兒倒滿了一杯,雙手呈上道:“恩公先滿飲了此杯,到底是何事,若是無甚重大幹系,便說與某家知曉,也好派遣一番!”
薛舍兒將杯中酒飲盡,便將自己方才在來路時在府中編好的來由倒了出來:呂吳吞併淮南之後,他便投入軍中,十年來也積功至指揮使一職,麾下也有五百餘人,只是兩年前在市中路見不平,與人相鬥,卻失手殺了人,卻不想那人竟然是呂家子弟,算來還是大將軍呂雄的一個侄兒,薛舍兒只得收拾細軟,棄了家小逃出廣陵,這兩年只是在山東做行腳商人過活。
安護陳聽到這裡,趕忙安慰道:“想不到這些年來恩公竟然有這麼多遭遇,不過天下之大,也不是他們呂家一家的天下。恩公若是不棄,便留在鄴城,定然有報仇雪恥的一天!”
“你也莫要安慰我了!”薛舍兒搖頭苦笑道:“我也是在呂吳軍中做過的,這些年來呂吳開疆拓土,南方已然一統,精兵二十萬,戰船如雲,那呂雄乃是呂方親信大將,要收拾我不過同碾死一隻螞蟻一般,說什麼報仇不過是說笑罷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天下事又如何說的死的,你說呂吳二十萬大軍,戰船如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