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如何!”

“娘,蕭戎歌不殺我們,放了名劍山莊的人,已是天大的仁慈啊!”

劍瀟攻下了群首山便命閣中弟子將山上的樹木都砍盡,秋高氣爽防止他們用火攻。這日劍瀟升帳議事,謂諸人道:“如今我們已經攻下了群首山,武炎定然坐不住,不日便會帶兵來奪群首山,南君,守住各營不得有差。我自領兵駐紮群首山上,北君你帶兵伏于山下樹林裡,備足一日食物飲水,見山上舉起白旗便殺出!”

“何以要等到中午?”帳中有人不解。

劍瀟簡短解釋,“朝氣盛,午氣衰。”

武炎被窺探了幾日之後終於坐不住了,派人前來叫陣,劍瀟駐紮在高峰之上,堅守不出。這日秋老虎尤其嚴熱,武夷派弟子一直叫罵到中午,腹中飢渴,士氣衰落,紛紛倒在地上睡覺。劍瀟於群首山上見時機已到,舉起白旗,北諦帶著問鼎閣弟子一徑殺出,群首山上眾弟子衝下來,武夷派數千弟子紛紛倒戈投降。

武炎吃此大虧做起了縮頭烏龜。眼見冬天漸漸來臨,劍瀟決定攻山,連日下來未有進展反而死傷無數,一時怨聲四起。

這時劍瀟當日派出的親信回來了,他立時招來北諦密議。

是夜,天陰,黑濛濛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隨著一聲鼓響一兩千弟子打著燈籠向山上衝去。陡崖上木檑滾石紛紛滾下來,只聽慘呼陣陣在山谷裡迴盪,哀轉久絕。

劍瀟則靜坐於帳閉目養神。

木檑滾完了,燈籠也滅盡了,山頂上武夷派的人舒了一口氣,然一聲號響,問鼎閣弟子已經從背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衝上山頂廝殺起來。看著突然來襲得問鼎閣弟子,武夷派弟子大驚,疑是天兵措手不及。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武炎這些年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門下弟子早有異心,見有天兵來襲紛紛投降。

劍瀟第二天早上踏上武夷派。

陡崖之上問鼎閣弟子正在收拾被木檑砸死的羊群。原來昨晚提著燈籠攻山的不是問鼎閣弟子而是一群羊,劍瀟當日看見羊在山崖上吃草得此計,命一干弟子在正面吶喊放掛著燈籠的羊上山,北諦則帶人從後面山崖上盤旋而上,用此聲東擊西之計順利攻下武夷派。

武炎被綁跪在武夷派大門前,劍瀟只在蕭戎歌夢裡見過他,此時武炎抬起臉來,見到冰冷如雪,卻烈烈風華的男子時,眼裡竟再度浮起了淫邪猥瑣的神色!

劍瀟心頭一惡,拂袖而過,徑直走到武夷派正廳中坐於高座,武夷派眾人被一一帶了上來,劍瀟並不忙著處理事務,反倒吩咐南韻,“除閣中各首領的家小外,這裡一切女眷兒童皆由你查明來歷,受害者償以重金送返。”

“遵命!”南韻領命而去,劍瀟如以往般對眾人道:“汝等曾做過什麼有違天理之事自已寫出,劍某自會斟酌處理,倘有隱瞞者,休怪無情。”

江湖人皆知道劍公子行事風格,每攻下一個門派必會調查閣里人的行事作風,倘有屑小之輩自會處罰,有俠義之輩也會厚仕之,因而江湖人才會唯其馬首是瞻,所向披靡。

武夷門下人紛紛提筆作書,武炎卻跪立不動,色眯眯地看著劍瀟,“你就是劍瀟?”

劍瀟眉頭一蹙,北諦冷冷道:“快寫!”

“他已惡貫滿盈,罄竹難書了!”南韻憤恨的接著,跟在她身後的是無數個女人、少年,劍瀟見他們悽慘的模樣忽然想到當年的蕭戎歌,心裡一痛猛然站起身。

南韻稟道:“劍公子,這是在一個石室裡發現的人,都是武炎搶來的少女、兒童。他們要親眼看到你處罰這個畜生!”

劍瀟一掌憤然拍在桌案上,桌案頓時支離破碎,牙關緊咬,杏目欲裂,“武炎,你有何話說?”

武炎卻渾不在意的道:“我是你舅舅,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