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吃。

對於一個離家數年、天天吃被稱為中國第九大菜系的學校食堂的學生來說,我實在是抵擋不住楚楊的誘惑,況且我生病多半都是他的原因,他應該補償我。

找了多種理由,以及權衡了各種利弊,我最後就真的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當然所有這些的前提都是我知道自己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證,因為在楚楊眼裡,我只是個女的。

多有歧義的一種解釋,卻也是最安全的一種解釋。

善良的我最開始時還很擔心是不是給他添了許多麻煩。

但他只是很淡定的說了一句:

“沒關係,一隻也是趕,兩隻也是趕……”

然後我就明白了,我在他眼裡連基本的人屬性都已經變得模糊了。

可是他就沒覺得,他這話明顯把他自己也跟我劃分到一個陣營了嗎?

“安安,收拾一下桌子。”

“哦。”

我戀戀不捨的從他那個大書架前離開,屁顛屁顛地去收拾桌子準備吃飯。

我挺笨的,除了飯前佈置一下桌子,飯後洗洗碗筷外,什麼也做不了。我甚至連洗菜都不知道該怎麼洗。

有一次楚楊讓我幫忙把香菇洗一洗,我是很認真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洗了之後,香菇就成了碎塊。

從那之後楚楊就沒再讓我洗過菜。

楚楊吃的很快,一會就吃完,坐到了電腦前,不知忙些什麼。

剩下我一個人慢悠悠的吃著,細細品味著楚楊的手藝,反正最後還是我要洗碗,我不急。

跟楚楊在一起有一個好處,就是我不需要沒話找話。

想說的時候,我們會聊上兩句,不想說的時候,就那麼沉默著也不尷尬。

楚揚給我的感覺似乎總是淡淡的,不好也不壞,還是因為我是個女的吧!

不過這樣最好,我沒有了心理壓力,待的也很自在。

很快洗完了碗,我抹了抹手。

“楚楊我走了啊!”

“好。”

他沒轉頭,電腦在他的臉打出熒光,有幾分神秘。

確定自己的東西沒有落下,我走到門口準備換鞋。

“安安?”

忽然楚楊探出身子。

“什麼?”

“記得明天過來吃飯。”

“……哦……”

換好鞋,我按住門把手,猶豫了一下,又轉回身來。

“那個……楚楊?”

“怎麼了?”

“要不然,你還是叫我安靜吧!”

我之前跟他說明過,我的大名叫安靜,親近一點人會叫我小靜,只有司徒那個傢伙才神經兮兮地叫我安安,姓不姓,名不名的。言外之意是他要不要換個稱呼,免得跟司徒淪為一丘之貉,加重我的心理陰影。

“……安安挺好的……”

他沒有抬頭。

我嘆氣。

我發現他似乎總會在許多奇怪的地方堅持,比如吃飯,比如名字。不過也多謝他的堅持,我才能厚著臉皮來蹭飯。

可是想一想,一直糾結名字問題的我才更有問題吧!

不知不覺已經在楚楊家白吃白喝了一個多月,也算是了一個常客,可是一直都沒見到過他男朋友的影子。

人不八卦枉少年,雖然我自認為已經早過了青春年少的年紀,但是故事什麼的還是很有興趣聽一聽的。

我試探性的把話題往這個方向領,他卻總不搭話,我深深地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比較少,就直接發出來吧!

☆、這算同居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