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小人叫黑子。”真名,姐兒腦殘了才告訴你,那是要留案底的,姐兒以後要是買房腫麼辦?不給姐兒貸款腫麼辦,首付超60%腫麼辦?他X房價下不來腫麼辦?咳,憤青了,抱歉。

“黑子?姓什麼?”孟青添不信這是真名。

“姓黑名子,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菊裡香’調查。”妹紙一臉坦然,“對了,我還有個哥哥叫白子,是‘菊裡香’的小倌,和妖,不,謹王爺是老相好,我哥那面板那個白呦,腰身那個軟,大人您真該去見見,保你一見傾心,再見留心,三見,嘿嘿,就洞房花燭夜。”

“住口,本府豈容你個逆賊口出穢語。說,你是如何識得斬召?”

“看電視。”

“電視,何物?休得信口胡言。”

妹紙這個冤吶,嘴欠啊,“大人啊,真的是電視劇演的啊,何帥鍋和焦帥鍋都扮過,其他沒記住名字的也有不少,向來都是鐵打的展昭,流水的帥鍋,我真不知道他老人家還兼職牛X山匪盜頭兒,估計以開封府的清廉,發的餉銀太少,買房買車買愛瘋都得人民幣不是。”

妹紙的話,孟美人表示一句都木聽懂,“來人,杖責二十。”不說,總有法子叫你說。

兩個五大三粗的衙役大哥二話不說將發傻的妹紙放在一條破爛長凳上按住,妹紙扭頭眨眼的盯著拿著船槳厚的板子靠過來的壯漢,“哥們,乃們這是要往我屁股上打板子?”杖責,詞聽著特麼的耳熟啊。

“打。”孟青添丟下行刑牌子,妹紙覺得那兇猛的板子‘啪’的扣在肉上頭,一個驚呼,扯著嗓子開嚎:“青天大老爺啊,要出人命了,嗚嗚嗚……姐兒不特麼的玩了,還真打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別打了,哇……青天大老爺啊……”妹紙靠著牛掰的肺活量,叫聲險些翻了府衙的屋頂,一臉橫肉的衙役大哥撇撇嘴,打了這麼多年的板子,頭一次遇見這麼能嚎的,才一下子還沒使力呢,小子,火候太次。

孟美人聽著妹紙的高呼他青添大老爺(咳,想岔了,那是包老爺子),又見他眼淚鼻涕的把黑泥的小臉上衝出兩道白,狼狽又喜感,擺下手,由著衙役把好似半殘了妹紙放到地上,妹紙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想著電視裡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的眾腚相,一時悲從中來,窩地上直哼哼,“介又沒有抗生素,又沒有消炎藥,姐兒要是感染了,一個屁股高一個屁股低,以後腫麼出去見人,哇……”

“可是還想挨板子?從實招來。”

一聽‘板子’妹紙止啼。“大人,在我家鄉真有位南俠展昭,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在開封府任職,他是男人崇拜的偶像,(當然,除了某白鼠)大姑娘小媳婦的夜裡春夢人,若論長相,估摸著和大人不相上下,不然哪能惹那麼多女俠們春心浮動,穿越女們恨不得各個都是丁月華。”

“開封府,是何地的府衙?”

“東京汴梁。”

“汴梁?莫說是太陸,便是他國也從未聽得此地,更遑論有著四品帶刀護衛的府衙又豈能是窮鄉僻壤?”

妹紙見孟美人懷疑的小目光又往身上漂,韓彩霓咬牙切齒,“大人啊,小人句句屬實,我家鄉真有這地兒,不過現在叫開封市了,姐兒又不是歷史系的,知道的就介麼多,以後有機會給您老度娘百科全下載還不行麼。”苦逼的妹紙就差磕頭作揖表忠心了。

兩方僵持,胖師爺湊近孟青添,俯首低語:“大人,依屬下之見,此人雙眼清明,語不含糊,雖有些瘋言,可似並非作假,許是從南度海來的異族,今日雖冒犯聖駕,卻不像間隙,至於斬召,同名同姓亦有可能,他既坦蕩說出開封府衙,或可不是牛叉山上的那人。今日已晚,不若先將他晾一晾,讓他拿捏不到大人的想法,如有內裡,必會自亂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