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待明日再行審問,也可事半功倍。”

孟美人點頭,“來人,將犯賊先行收押大牢,待明日再升堂審問,退堂。”瀟灑遠去,妹紙高強度的幽怨目光被徹底無視鳥。

耳邊聽著各種鬼哭狼嚎,韓彩霓翻身坐起,抓著監牢的木柵欄,扯脖子高喝:“靠,尼瑪行刑能不能趕白天,裝修還知道晚上停工捏,還讓不讓人睡覺,非得讓姐兒打投訴熱線告你們侵權?還有那邊的哥們,沒事兒少講黃色段子,這邊也沒女牢,你也不怕講著講著乾柴烈火,悲催被壓。”兩嗓子吼出,頓時安靜不少,妹紙撇嘴,都賤皮子欠訓。揉著發疼的屁股,滿心委屈啊,招誰惹誰了,從小家人一句重話沒說過她,老爸都沒捨得動妹紙個手指頭,簡亦那貨雖然瘦,但個頭在那呢,她更是沒被小盆友們欺負過,再說敢欺她的就等她十倍百倍的猥瑣欺回來。突然只有妹紙一個人,她十分想念自家的無良老媽和懼內老爸,自己失蹤了,也只有父母才會擔心吧,還有豆角那貨,居然現在還沒發現她不見了,她要是被滅了屍,就化身霓子,給他來個一天三嚇,絕不讓介貨消停。

感傷完畢,妹紙決定趴下休息,反正她木那牛掰的本事劈掌斷木或是縮骨鑽縫,說不定到時有個劫獄的把她捎走(妹紙,你又真相了)。找個避風的角落窩好,誠然妹紙不怕蟑螂老鼠,也就是這裡的味兒受不了,想當年她可是輪著耗子尾巴嚇過小盆友,咳,往事不可多言,不可多語。

熟睡中的韓彩霓被一陣兵器打鬥聲和凌亂嚎叫聲吵醒,“靠,不是告訴乃們天亮再‘逼良為娼’?”妹紙咬牙,一抬頭,正對上一火紅的身影,韓彩霓反射性的高喊:“大俠,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

身影微微偏了下頭,隨即長劍在空中一劃,劍氣掃過,門上的鐵鏈應聲而斷,妹紙眼抽抽,尼瑪什麼山寨的貨色,沒碰就開,早知道姐兒給你吹口仙氣(妹紙,乃懂劍氣麼,劍氣)。

韓彩霓欣喜的鑽出牢房,看,有求必應,介就是大蝦的風骨,不知紅衣大蝦能不能勾個手指,把她捎上,她不認得回家的路捏。

瞬間,閃進三個同樣紅衣的路人甲,乙,丙,湊在紅色身影旁,恭敬的低頭,“教主,那幾個叛教之人皆已誅殺,未留活口。”

“嗯,走。”韓彩霓被這冷如寒冰的聲音定住了狗腿的腳步,尼瑪,聲音冷的跟零下37度的空調似的讓人心發寒,教主?介不是正義之士麼,歪門邪教,少惹為妙。妹紙往後挪著狗腿,遠離魔區,珍愛生命。

門外傳來眾多且雜亂的腳步聲,甲乙丙抽出兵器衝在前面,“教主你重傷未愈,不易動用內力,屬下等引開這些官府的爪牙,教主先走。”三人一陣風般閃出。

紅色身影頓了下,扭頭,一瞬移到勝利在望的妹紙面前,伸手一抓,揪起妹紙擋在身前,腳輕點地,飛身而出。

教主駕到,妹紙被擒

妹紙內心狂吼,尼瑪,姐兒的小身板是能擋你這尊大神的盾牌麼,天下沒有免費的漢堡奶茶,也更沒有免費劫的大牢,早知道,姐兒老實的貓著得了,救個屁的命。

出了監牢的大門,紅衣人抓著妹紙狂奔,她險些被飛箭射成刺蝟。還好後面介貨有一點點良知,用劍左隔右擋,才免了她被穿孔的命運。

妹紙用力拍了拍被風吹得扭曲的兩頰,也不知奔了多久,只感覺到身後的人動力不足,馬達減慢,最後降落在大石頭上猛喘氣。

妹紙悄悄挪小步,遠點再遠點,找個機會撒丫子開溜才是正道。

“再退,分屍。”透著冷意的聲音讓妹紙迅速回轉,變臉似的湊近,一屁股坐石頭上,“矮油,這不是怕地方小影響您老休息,我給您騰地方麼,呵呵。”

“噗……”紅衣人一口血噴出,染在豔紅色的衣衫上,竟瞬間暈開,不見。妹紙抖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