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程度了,碰巧遇到吃了東西都怕下毒被害。

“殿下,您不該這麼說。”長生和聲勸道,蕭鈺癟了癟嘴沒繼續往下說。。。

之後過了半個時辰,花園裡沒再出現任何人,太子還要去太傅那兒,長生送她到了宮門口,笑看著柳青蕪,“殿下所說的話柳姑娘別放在心上,殿下其實很高興皇上賜婚給霍將軍和柳姑娘。”

“殿下真性情。”柳青蕪含蓄道,長生往她身後看了一眼,那兒接應她回去的人已經過來了,長生輕輕拍了拍柳青蕪的肩,“宮中便是如此,若是有機會,我會派人送信給柳姑娘。”

柳青蕪並沒有全然明白過來,她跟著接應的人到了外宮門,那邊柳尚義和許氏已經等她有一會兒了。

太子就只接見了柳青蕪,這是宮中,柳尚義和許氏只有等的份。

許氏這一路來一路去的,臉色看上去都不太好,從賜婚聖旨下來的那刻起她就在算應該給柳青蕪備多少嫁妝。

柳青蕪出嫁,國公府會出一份,其餘的這邊不算柳老夫人給她添的,慕氏留下的,二房這邊柳尚義和許氏是她的父母親,他們出的不能少。

再者國公府嫡長孫女出嫁,也是第一個,底下還有兩個姑娘,不去說童姨娘庶出的那個,就是平姐兒,若是柳青蕪嫁妝薄了,那平姐兒的就更不好把握了。

如今國公府尚未分家,銀子都是掌在公中,嫁妝的大頭李氏這邊會按著例來給,其實之前和喬家說親的時候柳青蕪的嫁妝早已經備好,如今既是聖旨賜婚,李氏想著等霍家的聘禮抬來了再看看要添多少。

許氏之所以糾結,是捨不得自己那點銀子拿來給繼女添嫁妝。

柳尚義的俸祿幾年來就沒怎麼變,官員俸祿是遠遠不夠支撐的,加上點明的暗的東西,柳尚義一年攏共也不過幾百兩銀子,算上公中出的,還要到處打點,這麼算下來沒分家前二房也沒多少留下。

許氏作為母親,即便是填房,她都要為柳青蕪準備嫁妝,只是要從她自己的庫房裡拿自己的嫁妝來添那絕對不可能,後來許氏就打算定了,大件什物由府裡安排,她直接拿出了三百兩銀票交到了李氏的手中,算是父母給孩子的。

李氏雖執掌中饋,二房的事她也是能不攙和儘量不攙和,但看著這三百兩銀票,李氏實在是忍不住要說,“弟妹,你就這樣準備了三百兩銀票給青蕪,當時你和二弟的添嫁?”

許氏點點頭,“是啊大嫂,不瞞你說,這二房上下就這麼個情況,如今尚義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每年銀子花銷都不少,我本來想著替她準備些別的,不過有什麼比銀子更實在,想買什麼買什麼。”

不是沒有直接拿銀子做添嫁的,可連五百兩都拿不出來,三百兩放到她面前來,李氏看著也無語了,拿出一張單子放在了許氏面前,“弟妹,出嫁的是青蕪,是你的孩子,我把這公中的銀子出了,其餘的還沒采買的也該有你這個當母親的去替她做,你把銀子拿回去,替青蕪把這些東西添足了吧。”

許氏看了一眼單子,低呼了聲,“這麼多。”

“多麼,思祺娶親的時候言家抬過來的嫁妝都不止這個數,當年姑奶奶出嫁,她的嫁妝都值的上三千兩,這一輩青蕪是第一個出嫁的,姐姐低了,底下的妹妹也不能高了。”言下之意,柳家給柳青蕪備的少,給平姐兒備的只會更少。

許氏惺惺笑了笑,“既然大嫂這麼說了,單子上的就我替青蕪備上。”

“就這些天了,別等下了雪,事兒都不好辦,老夫人那兒還要看。”李氏點點頭把銀子推給她示意她收回去。。。

十一月底時,柳家這邊給柳青蕪的嫁妝備齊了,儀都那兒慕家的添嫁在十二月初時也送過來了,當柳老夫人拿到慕家送來的添嫁單子,直接就叫了兒子過來,放在了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