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稱不上詳細,甚至有很多地方故意說得模稜兩可,但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和藍染二人的較量,竟還是除了第一局藍染不熟悉遊戲導致了平局之外,在那之後他再沒贏過。

與對戰平子真子一樣,堪稱怪物級別的適應能力。卻又不僅僅如此,白蘭已經算是足夠運籌帷幄的人了,可他還是有一種自己無論做什麼都逃不出藍染預料的感覺。

遊戲只是一個幌子,白蘭是想試試藍染到底有什麼能耐,如今看來——

“你贏了。”藍染從座位上站起來,在白蘭走神的工夫,他的隊伍已經長驅直入破壞了藍染一方的堡壘,而褐發男子早已走到窗前,單手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斜射在他身上,那一瞬間的光芒,恍若神祗。

——是覺得無聊不想繼續,所以故意輸掉了嗎?

白蘭扯了扯嘴角,他已經得出了結論,這男人比他原本想象得更要可怕。

這也意味著,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成功的機率有多麼低。

“夏悠然在我們手裡。”藍染突然回頭對他說,這個笑容有些過去藍染隊長溫文爾雅的影子,只可惜這一次沒有了用於遮擋他眼中嘲諷的眼鏡,白蘭將他眼底的不屑一覽無餘。

白蘭心知肚明,他之所以會告訴自己這些,不是說他良心發現,而是在他的認知裡,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撼動他的計劃。

這種憐憫的施捨在白蘭看來礙眼得要命,可他還是想賭一賭,如果真像塑造黑崎一護那樣他自己玩脫,那再好不過。

“我一個人的實力無法對你構成任何威脅,把小然還給我,也許我們能施展什麼有趣的能力也說不定呢~”

藍染似乎有點動心,但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的提議。

“夏小姐在忙。”藍染說,“我對她沒什麼興趣,卻也不是任何人都對她沒興趣的。”

聽了他的話,白蘭已經做好了開匣的準備,可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是面對著手無寸鐵的藍染,他已然感受得到強大的壓迫感。

“小然挺喜歡你的。”白蘭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樣的感情在你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小然太弱了,對於你來講,她有被利用的價值,有被欺騙的價值,唯獨沒有成為你女人的價值。”

藍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似乎在贊同他的看法。

“活該你單身兩萬年!”白蘭的右手化成了白龍的模樣,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地襲向藍染,可惜止步在藍染不知何時佈置在身體周圍的防禦鬼道前,“把身邊的每一件東西明碼標價,連女人也不例外,滿足你要求的不是女人,是金剛!”

藍染並不明白金剛是什麼,可這並不妨礙他理解白蘭的意思。

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握在手裡的鏡花水月鋒芒一現,白蘭本能地向後一閃,避過了他那幾乎抱著將他腰斬目的的一刀。

“現在你是不是又要評價我拉開距離沒有意義了?”白蘭打趣,“把自己的姿態放那麼高,不斷地評價對手的戰鬥方式,看來林鶴沒告訴你,自古boss死於話多。”

白蘭是想激怒他,一方面藍染這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太��耍�盟��磺逅�南敕ǎ�硪環矯嫠�蠶肟純囪矍暗哪腥松�鵪�淳烤故鞘裁囪��

但藍染會因為這樣動怒他就不是藍染了,他只是輕輕彎了彎唇,對白蘭露出了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微笑。

如果不是太瞭解藍染這個人,白蘭幾乎要被他這一笑騙了過去,一邊小心眼下黑手心機婊,一邊笑得比綱君還人畜無害……白蘭看激怒他無果,便兀自平復自己的情緒,不能挑撥他至少要保證自己也不受他的挑撥。

二人在並不寬敞的屋子裡動起手來,不過幾次招式碰撞,整個房間已經破壞殆盡,藍染對此並不在意,白蘭就更不在意了,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