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後地從損壞的落地窗中躍出的時候,整個二層旅館因為藍染的雷吼炮而顫動了一下。

“發生了什麼?”旅館的地下室裡,黑髮散亂的少女喘息著看著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褐發男人不理他,只張嘴咬住她胸前的紅櫻。

夏悠然覺得整個身子都麻了一下,便不再問旁的,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享受著他的親吻。

其實她是第一次,做這些並沒有什麼快感,甚至有些難受,但架不住身上之人是心心念唸的藍染大人,不捨得拂了他的興致,便裝作情不自禁的樣子,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一聲模糊的嚶嚀。

就在昨天,她進入了藍染大人的房間,便直接被他和林鶴扣了下來。

林鶴的目的是要取她的心奪她的異能,還是她說要和藍染大人賭一賭,如果白蘭能在沒有任何提示的前提下察覺出鏡花水月的幻境,那藍染就要在她被殺人取心之前,滿足她的一個請求。

夏悠然早就想和藍染滾一滾,但她還不想死。

“藍染大人你等一下,我……我想當上面的那個。”夏悠然主動去咬他的耳朵,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快播雖然倒了,但身為一個新世紀的大學生,還能沒看過a…v嗎?

人是一定要睡的,不過只睡一次也太虧了,上面……做完了之後應該比較好跑。

雖然她自己也覺得她這提議藍染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會接受,藍染是誰,不說別的,藍染骨子裡的高傲讓他連被綁到中央四十六室跟前都能出言挑釁,身為一個傳統的日本男人,被女人壓了成何體統?

“你想當上面的?”出乎她意料的,“藍染”這次十分好說話,手臂發力將她翻到了上面,修長的手指貪戀地婆娑著她左胸前的痕跡,張開嘴,像狼一樣咬她的身子處的敏感地方。

身下男人的那物已經頂在了她的腿根,迫不及待地磨蹭讓夏悠然皺了皺眉。

“藍染大人很急嗎?”沒有放過這接二兩三的違和之處,夏悠然便不再急著給他,而是俯身,白皙小巧的手一下一下婆娑著男人漂亮的身體輪廓。

夏悠然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有多麼誘人,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原本就精緻的面容多了幾分惹人憐愛的嬌媚,微微俯身導致她胸前的圓潤豐滿得更加過分,她雙腿岔開,坐在男人身上,足以讓身下初嘗女人滋味的人忘記了他這次的真正目的。

夏悠然身下的人當然不是真正的藍染,而是鏡花水月幻境下披著藍染皮的林鶴。

他正痴迷著,不料身上的少女突然雙手發力,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由於過去掐過阮清心,第二次掐人的夏悠然已經很有經驗了,既保證他不會因為缺氧而在她手中失去意識,又保證了他無法掙脫逃走。

“你不是藍染大人,你是誰?”

……

“你讓林鶴藉著鏡花水月的幻境去用你的臉騙小然?”另一邊,已經將戰場轉移到半空的白蘭嗤笑一聲,“藍染,你敢不敢和我賭,我賭這次你的幻境也無法騙過小然。”

藍染低頭看著自己的刀尖,那裡剛才正對上白蘭中指的瑪雷指環,指環沒有破損,反而是他刀上的靈力出現了一瞬間的凍結。

“死氣的零地點突破·改·空手入白刃,如果剛剛是綱君的話,不會給你逃掉的機會的。”

“綱君,是指打敗你的,沢田綱吉嗎?”藍染的語氣意味深長,“我可以理解為你已經無計可施,連曾打敗你之人的絕技都用出了。”

“綱君是我的朋友,我用他的絕技他又不會怪我。”白蘭活動了一下舊傷未愈的手腕,“像你這樣從沒有朋友的人應該很難理解的,藍染君~”

和白蘭在被彭格列監視期間有尤尼陪伴在他身邊不同,藍染被一護打敗後就被關入了無間,他身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