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去的知識分子,或者準知識分子,也叫知識青年,或者偽知識青年,大概還懂得讀書的重要性,所以,床頭總有書櫃,睡前翻翻書,才能睡著,德志就是這樣的。

另外,國內現在出現很多**絲,男**絲還有女**絲,或者是房奴,大多數活著都很累,成為奴隸,不是主人,感覺這一生像是太監,沒有一點自由。

**絲不結婚,玩遊戲上癮;房奴天天累得像牛馬驢子,累得回家就想睡覺,哪裡有時間看書。書看他/她還差不多。

人已到齊,一起過馬路,到神學院,舊神學院在馬路這邊,新的在那邊。上了樓,就有人接待,原來是神學院的老師,她做了自我介紹,然後介紹神學院,每人發了簡介的小冊子,還有一些雜誌,另外,罪珍貴的,可能就是一直圓珠筆了。上面印了神學院的名字,用意大概是,看了書,用了筆,大概能想到神學院,有錢有時間,就去神學院讀書。可以進步。

神學院不大,可能就四層,轉了一圈,就沒了。神學院裡有一個教堂,可能是給學生實習的對方。然後,一層樓房全是書。書多得很,那老師還介紹:“大部分書還在舊學院裡,這裡還沒有收拾好,收拾好後,全部要搬過來。舊神學院就賣掉。要不然。就沒錢付給建新神學院的了。”

德志聽了。這簡直是瞎折騰,在舊神學院不好嗎?內地的建築不長命,怎麼港島的建築也不長命?還是歐洲的建築壽命長。

這是真實的。

春燕、芭比等人,到處照相留影。不知道她們美在什麼地方。

德志甚至覺得。建築物都比她們美。花花草草都比她們美,為什麼把心用在留影上,而不是用眼睛去觀察。用耳朵去聽,用手指去碰觸,用鼻子去聞,用身體去感覺呢?

說起來到了港島,回家後可以炫耀一番,拿出照片指出這是哪,那是哪,可是不知道怎樣去描寫感覺。

大家一起合影後,離開神學院,學院沒有留大家吃飯的意思。

然後,劉小姐說:“年幹事在等我們過去吃飯,直接去餐廳吧。”

對於吃飯,大家都不拒絕,看來,這個需求都是高度一致,沒有什麼不同。

到了,德志一看飯店的佈局和檔次,覺得不是一般的酒店,在港島也算是比較高檔的。年幹事考慮得仔細,因為大家都沒去過港島,可能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大家為基金會工作了很多年,別人很習慣會問:“既然你在港島的慈善機構,那麼,你去過港島了嗎?”

要是實話實說,人家就會打心底裡瞧不起,還說自己在港島機構工作,連港島長的啥樣都不知道,還吹牛!如果去了港島,自然就會理直氣壯地說,去過,那麼,人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晚飯很豐盛,董事局的人基本都在這裡,還有辦公室工作人員,以及內地來的各地同事,大家歡聚一堂。

尹懋不知道抽了什麼瘋,提出來讓荊楚同事表演節目,可能看到有很多菜吧,這一桌菜不簡單,估計昂貴,內地人餓怕了,見了好吃的,但要有禮儀,不能立馬就吃,還要忍一忍,等節目結束,才開始敞開了吃。

想來想去,尹懋上了舞臺,德志、餘哥不肯,芭比更不用說了,扭得像麻花,不肯去。尹懋的失誤之處,就在過於**和霸道,沒有和其他同事商量,就這樣搞,不止一次了,屬於霸王硬上弓。當老大當慣了的人就是這樣。

家中排行老大的,大都有這個毛病,沒辦法馬上就改掉,可能要帶著這個習慣進入棺材。

內地人也是,都很麻木,沒想到替自己做回主,又愛好面子,又含蓄,又虛偽。簡直不像正常人。西方人直率,一是一,二是二,不存在彎彎腸子。就是計謀,和東方人比起來,那西方人的計謀簡直就是小兒科,技術太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