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注意了,說話和行為,都有了讓人生厭的地方,自己不覺得,別人感覺到很明顯,越是這樣,越喜歡錶現,生怕被埋沒了,忽略了她的存在。

劉小姐不制止,相反認為這是民主的表現,認為大家都信賴她。肯在她面前說真話、實話,積極主動,相互影響,相互促動,讓大家都趕緊進入工作狀態中來。作為港島人,沒在內地長大,不太懂內地的文化和習俗,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善於表演。明明想要。卻說不要。明明喜歡,卻說不。

總之,反話正說,正話反說。比比皆是。讓劉小姐來作答內地的語文試卷。能及格就算內地人,不及格,就算正常人。

大家都認為正常的。往往很危險,大家都去追求的,往往很難得,真理不在大多數手裡,只在少數人手裡,有時候湊熱鬧的事別幹,跟風上的人不要交往,要做一個有立場、有看法、有原則的人才好。

最後劉小姐說:“大家都過了一個豐富的假期,不錯,不錯。”

自從在火車站分開之後,芭比去找她朋友,情況不詳,像她這個年齡的女生,應該找朋友了,再過幾年,就是泡在水裡太久的魚餌,不香,也不好看,沒有大魚上鉤的。

青春容易過,轉眼已白髮。

的確,芭比再不找,就不好找,即便找,也找不到合適的。好的不會等她,總有女生天生麗質,且天生智慧,早就下手了,等到最後,差不多都是藥渣了,誰愛要誰要。

即便是藥渣,芭比好像也沒福氣來享用,可憐可嘆可悲的小女生,花錢再臉上,腳上,上面裝修花大價錢,如果錢再充裕點,她敢飛到韓國去整容。

腳上也捨得投資,一雙小小的鞋,一雙的價錢是德志穿的鞋子的好幾倍。

至於中間穿的衣裳,更不用提,她上網,天天必須要看看網上的衣裳,自從喜歡上了網購,那手機和電腦,必有收藏夾專門收藏了這些東東,有時間就去點選看看有什麼新東西沒有,時髦的,好看的,別緻的,都要買。買了來不及穿的,塞滿了一櫃子,這些東西,完全可以辦個超市,專門用來賣衣服和鞋子。

至於尹懋,他去了他弟弟那裡。他弟弟在開箱包廠,專門生產包包和行李箱。當然,也生產一些來料加工的東東。他走的時候,他弟弟給了他一個包包,紅色的,德志看了,不順眼,不過,沒有明說,只是笑了笑,他覺得很好,炫耀說:“這是好的包包,出口的,國內買不到。”

他不炫耀還好,一炫耀,德志就想吐。大老爺們也太色了吧,那麼鮮豔的紅色,準備造反啊!只有紅軍才配用紅色,你也敢用?就跟帝王的專用色是黃色一樣,不懂的人,瞎用,在房子上、衣服上、鞋子上,甚至內褲上,都用各種各樣的紅色,那也太丟人吧。

德志算準了,他的包包只是新鮮半年,最多半年,半年過後,包包一定會失蹤,或者送人,在內地,還是要講一些習慣和風俗的。

這個顏色的包包的事,德志就不多說了,自然有人說,德志說,就會得罪人,不說,他還自以為是,老子天下第一。

為了不想出力拿布匹,就找各種理由不回來,能躲則躲,躲過了初一,還要躲十五。

沒把德志給累死,劉小姐的安排,可謂太好了。應該在上班前夕去港島,港島回來,馬上上班,看誰還敢?問題就出在這裡,那芭比早就有了去找朋友玩的打算,因此,劉小姐為了照顧她,就安排了從港島回來可以休假,芭比高興了,德志、安德烈卻悲催了。

劉小姐說大家過了愉快的假期,很好,這是指少數人的。沒去港島的,想金蓮,她故意不去,算準了要拿重東西回來,她是瘸子,不可能拿得動,乾脆藉故在辦二代身份證,就沒有去。

她不去,劉小姐就讓她去專案點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