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搞笑,她一個女人,去專案點上什麼班?錢沒錢,走路不能走,能幹什麼呢?在說,時間只有一個星期,去了又回來,車費就好幾百。

至於去了沒去,誰也不知道。反正報銷的票據弄了來,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地的票。有了票,就得給人家報銷,誰讓你這樣安排呢?(未完待續。。)

第230章 絕對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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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報銷這件事上,對金蓮顯然是格外開恩的,不會斤斤計較,劉小姐顯然是區別對待的。對於春燕,她則非常嚴苛,這是從哪裡來的道理?

金蓮甚至可以把一整張票分成兩半,票根和票據一起貼在貼上單上,這樣做的好處是,免得再去辛苦地找票據。現在坐車,票很難得。一般坐麻木車,哪裡有票?麻木車(三輪車)車主去買車票,人家還不賣。人力三輪車也不會去買一本車票。

做這個工作,出門是常有的事,出門就會產生車馬費,或者叫車船費,遇到山就要走山路,遇到水就要走水路。像德志一般在荊楚省內工作,用不著飛機。即便有機會坐飛機,德志也不選擇,因為飛機一旦出事,將是毀滅性的,很少有人存活。

沒有緊要的事,就不需要那麼著急去趕車。

沒有緊要的事,不用坐那麼快的車。

劉小姐對金蓮格外開恩,讓春燕很不自在。劉小姐的臉色一變,說:“這次去港島,弟兄們的表現很不好。特別是拿布匹,不夠爺們。都不想拿,拿的很少。特別是有些弟兄,完全不考慮姊妹的感受。”

說完,她的眼光的餘光看了德志,德志發現了這個,心裡很著急,想為自己辯解,後來忍住了。覺得完全沒必要。她已經認定事實,已經判定了是德志沒有拿布匹。

對於安德烈,她沒說什麼。這個批評,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傻子也清楚,問題出在誰身上。

沒有上火車的有兩個:芭比和尹懋。他們沒有拿布匹上車,更沒有拿布匹下車;中間下車的是餘哥。因為餘哥和芭比有氣,根本不拿她的專案的布匹,只拿輕省的零食袋,上車沒拿布匹。中途又下車。也就不存在下車拿布匹。

就是這樣,那麼,跟隨布匹自始至終的,就是德志、安德烈、會計和春燕。這四個人。陪著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布匹千里迢迢地回來。誰有功勞?

春燕不指望,她喜歡動嘴,不喜歡動腿。就是動手,也要發一通脾氣才肯幹,乾的時候,也是專揀輕省的活兒去做,指望她吃虧拿重東西,那是假的,根本不可能。

會計更不用說,她是玩筆桿子的,撥打算盤子的,現在,只需要按按計算器的按鍵,不用費大力氣,加上她本身有病,拿不了重物,據說是腰椎間盤突出,一用力,腰就疼,且勞動一次,要累上好幾天,甚至幾個星期。誰敢用她?用壞了怎麼辦?

現在就剩下了兩個弟兄,很明顯,劉小姐在用有色眼鏡看人,看得不真切,就橫加指責起來。在機構裡,如果沒有齊老師的教誨,她可能也不會這樣,不調查就亂加評論,因著她的不公平、不公義,她的形象在德志心中大打折扣,但又不好說什麼。

她說了這些話後,看看齊老師,顯然,這些話是她們商量好了的,沒有什麼,她們經常一個鼻孔出氣,穿一條褲子,好得沒法說,一致對外,無懈可擊。

開會是例行公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惟一不同的是,仍要金蓮去九峰。

自從離開歸州後,就到了宣統縣,在宣統做了一年半的專案後,省裡的主管要員變動,升遷的升遷,調走的調走,剩下的,有的是新人,有的不熟悉專案,基金會面臨著巨大的挑戰,需要重建關係,另外,還要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