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老公,沒法和他說,啥都不懂,也不讀書,人還算老實,就是我和他在一起,很彆扭,但為了老人,我只能先憋著。”

德志問:“你父母的意思是什麼?”

她說:“我想,他們反對我離婚,等他們離開人世了再說。”

德志問:“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她笑著說:“難道說,你想讓天下所有女人都被你獨吞?”

德志搖搖頭說:“哪裡,我是說,你們看起來不太般配。”

她說:“這個就是命!上蒼往往把一些不般配的人湊合在一起。有些婚姻在上蒼看來非常可笑,但是,人家過得很幸福。潘金蓮和武大郎過得挺好,不是西門慶,也就不會被拆散那段姻緣。”

德志說:“西門慶有錢,在官府也是個官,名利都有了,飽暖思壞事,潘金蓮不被擄,就是其他女子遭殃。”

她說:“不見得遭殃吧,對外說無辜。其實自己性福得要死了。這叫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得名得利得大行貨,快樂死了,還哭什麼?”

德志說:“那麼,女人最終是命苦的嗎?”

她說:“不見得,女人自認為苦,一些道德家或者政治家說她們苦,她們哪裡苦?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下床撒尿,上床就幹。”

德志笑了,底下硬了起來。

她撫摸著它,越發翹了起來,說:“難怪你找了個美女老婆,還對你依依不捨,原來功臣在這裡呀!”

德志說:“哪裡是什麼功臣,是‘和事老’,夫妻二人吵了嘴,打了架,床頭吵架床尾合,這個合,不是和好的和,是交合的合,古人很有智慧,有含蓄,實在是高不可攀啊。”

她說:“想不想嘗一嘗沒有生孩子的少婦的味道?”

德志說:“不,對不起!”

她說:“不行也得行!”

德志不敢喊叫,不爭氣的它看來很是飢渴,被她撫弄得躍躍欲試,沒想到她竟然將它一口含住,慢慢地,然後舌尖下滑,。。。。。。德志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快樂得要死了。

他底下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跳得越來越厲害,心快要從胸口蹦出來,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幸福得顫抖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上執行,如地火在地殼之下快速執行,在大海洋中尋找薄弱之處,這股力量越來越大,不是德志所能掌控得了的。

正在此時,她將它夾在雙峰之間,揉搓起來。

在下山回她家的時候,她曾故意摔倒在德志身上,她那雙峰非常挺拔和柔軟,比較豐厚,此時,才真正見到廬山真面目,山峰的確如白玉,白玉之中一點紅,玉有瑕疵,才算完美,這位霸道的女人,用這個秘密武器打敗了德志,就像穆桂英俘虜了楊六郎一樣,德志現在成了人家口中的一道菜。

白玉山峰在月光的反射下,那像牛奶一樣的顏色,映襯得她更加嬌媚。她臉上的潮紅,勾起了德志更大的衝勁兒,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就想中止這個,但是,現在已經無法剎車,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體下部出來,如同火山爆發的熔漿,噴薄而出,在山峰間噴射,開頭的部分漿液,滾燙,氣味濃厚,直達她的嘴和鼻子,她笑了,又不敢大聲,德志的小傢伙,還在山峰間溫柔鄉里跳舞,那汩汩而出的漿液,流滿了山坡。

她說:“我說你呀,真是!膽子比老鼠還小,這麼不爭氣?!人家妹妹還在望著去看她呢,就這麼,撒在半路上了,可笑,真可笑,你是故意的吧,怕我以後找你嗎?”

德志說:“哪裡哪裡,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地震等天災,就沒辦法。”

她說:“那個是沒辦法,可是,我們的床震應該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