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行,我還要,都沒過到癮,沒到家,坐車起碼要送到站,到家,到點,點到為止嘛,可是,人家的癮才上來,你就熄火了。不行,再來。”

她從床上下來,拿了紙,擦了,又要來弄德志,德志說:“求求你,算了,休息一會兒好嗎?來日方長嘛!”

她沒辦法,如果它不起來,還真的無法入港。

這樣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睏意很濃,雙雙睡熟。過了約一個時辰,外面有頭遍雞叫了,田文書輕輕對德志說:“我回房了啊,你再睡一會兒,早晨我給你下面。”

德志說:“什麼,早晨還要,真是色女!”

她說:“哪裡,你錯了。我是說給你下麵條吃。”

德志說:“哦,是這樣啊,嚇我一跳。好啊,謝謝!”

德志看到她光著身子出去,到隔壁她的房間之後,德志很想做一次,奇妙得很,下面那東西,彷彿在瞬間都能補充完能量,用了還有,但是,這種罪性,又讓德志感到內疚和恐懼。

為什麼受不了引誘,成為她的俘虜?

看來,女人是受害者,是主流觀點,男人受害,沒人出來辯護,為男人說話,特別是那些俊男,年輕沒見識,沒文化,不懂為自己申辯的,豈不要受苦一輩子?

女人一旦霸道起來,兇殘如狼,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男人精滿自溢,甘願為女人殫精竭慮,將自己的所有傾盡淨盡,直到無精可供,而女人似乎永不知足,要了還要,永遠填不滿那條**之河。

話說回來,德志做了醜事,雖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不用擔心什麼,每每想到火山的熔漿在她的臉上鼻上還有在雙峰間流淌,看到她咯咯咯直笑,德志的心,就隱隱地疼痛,不知道這樣下去,誰能拯救他?

一方面在追求聖潔和公義,一方面又在罪的泥潭裡遊弋,一方面快樂地高歌,一方面又痛苦地呻吟,這就是德志想要的生活嗎?

原來,他的妻子不在身邊,遠在千里之外,一個半月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親近妻子,有情可原,可是,現在妻子到了歸州,不再遙不可及,就是短短的一夜,就走上罪的道路,德志情何以堪?

也許,在田文書看來,這是人之常情,她從小都摟著她父親睡覺,直到少女、到結婚前夕,有了老公,她才離開她父親的床榻,這是她獨特的生長環境導致,使她睡覺離不開男人,養成了這個惡習。如果她老公能容忍,也就罷了,她父親自不必說,知道她有這個毛病,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是,她和德志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就這樣了,除了德志長得俊美之外,還有什麼?難道是德志作為年輕父親的魅力?

即便如此,德志還是為自己的罪過感到揪心。這樣想著,德志就無法再入睡了。

可是,睏意還是佔了上風,德志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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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心虛面對

德志醒來,山村的早晨寂寥,有些涼爽,突然想起夜間情形,臉卻有些發燒,這叫什麼事啊?怎麼遇到的女人都熱情似火,這麼容易愛上我,難道不是那方面的愛,而是身體的需要?

這麼說來,德志感到女人的需要比男人還要多,還要強,真的很可怕,人一旦陷入這樣的漩渦,很難自拔啊。怎麼辦呢,怎麼面對自己的配偶,將來怎樣面對孩子的問責呢?這難道是追求信仰的人該乾的事嗎?

德志起床後,照樣上廁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