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誰?大姨媽?你怎麼知道的?”

伊妹說:“‘大姨媽’,你不是女孩你不懂,是人家那個來了嘛。”

他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我剛接了電話,真真確確是芭比的大姨媽要來。”

伊妹羞紅了臉,說:“根本不是一碼事。她來就來吧,是她的自由。我說的是,我那個,那個,月經來了。”

他說:“哦,是這樣。不是每個月都要來的吧。”

伊妹瞪著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她說:“女孩子,只要不懷上,每月都要來,總有幾天不舒服,愛發脾氣,你們男人哪裡懂得。”

他說:“是的,怪不得我老婆每月都有幾天不正常呢,我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原來答案在這裡呢。”

伊妹聽到姚德志提到他老婆,來了精神,說:“那你們做不做,在她的大姨媽來的時候?”

他說:“那怎麼能行?很不衛生的。”

伊妹不相信,說:“真的嗎?”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和老婆才結婚的時候,年輕,精力旺盛,天天都想做。甚至在她大姨媽來的時候,都忍不住,做是做了。不過,幸好沒問題。可能年輕人抵抗力強吧。”

伊妹說:“這才像話。那麼,你想看看我的嗎?”

他說:“看看也可以。”伊妹就褪下了褲子和內褲,然後騎在他身上,慢慢地往上移,讓他看她的底下。他揭開藍白色的巾,看到好多血,犯暈。就說:“不看了,我暈血。”

她說:“我們來做一盤吧。”

他說:“那怎麼行,萬一出事怎麼辦?”

伊妹說:“你和你老婆就沒出事,我比你老婆年輕,又比她健康,怎麼會出事?”

他說:“好吧。”

然後,他就讓“小弟弟”進到她身體裡,慢動作,很緊,怕弄疼了她。她開始地呼喚我的名字,直到我們完全達到高峰。

完了之後,姚德志倍感輕鬆,她用紙巾擦拭他的“小弟弟”,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鮮血呢。然後他們相互抱在一起,躺著,說說話。

突然,姚德志老婆衝進來,對他大吼:“瞧,你們乾的好事,我要告你。”

他萬萬沒想到他老婆會來,馬上翻身下床,顧不得穿衣服。伊妹也慌了神,不知所措,拿了毛巾被遮蓋了身體。

正在這時候,“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他一個人在臥室裡,天花板上的蜘蛛網還在那裡,蜘蛛在忙著結網,準備網羅一些倒黴的昆蟲、蚊子或飛蛾。外面的鳴蟬還在唱著單調的歌。

原來是一場春夢!

不得了,看來,他和伊妹不能在一起,一旦在一起,就要夢中做那事。他想起剛才的敲門聲,立馬問道:“是誰呀?”

“是我,飯做好了。怎麼都沒有動靜。”是餘哥的聲音。

他說:“馬上就來。”

他起了床,覺得底下涼涼的,黏黏的,一摸,不得了,是剛才在夢裡射的精子。他到衛生間裡,脫下內褲,用內褲把“小弟弟”擦乾淨了,然後又取下晾在衛生間的內褲,順便把內褲洗了。看著伊妹的內褲也晾在那裡,看著她的內褲,腦袋裡又充滿了剛才的夢裡的情形,“小弟弟”又突突地翹了起來。

出來後,伊妹也在,開始吃麵。他盛了一碗麵,邊吃邊說:“剛才接到大姨媽的電話,她快到小城了,我們吃完飯就去接她吧。”

伊妹說:“知道了。”

餘哥問:“我們到哪裡去接?”

他說:“可能到車站吧。”

伊妹說:“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楊哥。”

他立馬感到臉發燙。難道真有夢裡相遇的事實?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