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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馮疆董事長易主的新聞後,便瘋了一樣開始找楚爵,可幾乎找遍她能找的地方,依舊一無所獲。
抓狂時,她意外地接到了楚爵的電話,楚爵告訴她,他在她住的酒店頂樓。
此刻,呼吸漸漸平息的欒露露握著沒結束通話的電話,看著背影孤獨的楚爵,“楚爵,生意敗了可以再做,至於離婚,我不鬧了,你下來吧,別站在那了,危險。”
欒露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柴焰耳朵裡,她坐在一輛大的誇張的黃色商旅巴士裡,朝市區方向行進。
“陳未南,你的手行不行?”柴焰擔心的問。
“放心,手殘開車比瞎子安全。”陳未南微笑著,又用力抓牢方向盤,晚上救她時太匆忙,手受傷他也沒發現,別說,現在真有些吃力呢。怕她擔心,陳未南舉起右手握了握,“再說,你看離殘還遠呢。”
“烏鴉嘴。”柴焰罵道,倒也因此放心了些。
體型巨大的巴士轉過了一個大彎道,他們離市區的距離還有幾公里,而欒露露的電話仍然線上。
楚爵站在風裡,再往前一步,就是直墜的深淵,欒露露屏息,生怕他做什麼傻事。燈火遙遠,楚爵的臉滿是惆悵。他搖著頭,對身後的欒露露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江江是誰?柴焰今天應該已經替你找到答案了。”
欒露露忍不住渾身顫抖。
她還在糾結江江,還在糾結那奇怪的生日嗎?
答案是肯定的。
可她現在不想再糾結了,她只想一切恢復原樣,她不知道什麼江江,楚爵還是愛她的老公。
“楚爵,你下來吧……”她怕他真的跳下去。
欒露露捂著臉,她也要撐不住了。
“欒露露,你先別哭,開擴音,我和他說。”柴焰大聲說著,沒猜錯,江江的死和楚爵有關。
依言開了擴音的欒露露抽噎地“嗯”了一聲。
“楚爵,江江的死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單單是因為馮疆,你是自責吧。”聯絡楚爵的種種反應,只有這個是唯一的合理解釋。
楚爵輕聲笑了,“何止是自責呢?”
多少年了,這個秘密壓在他心裡,他誰也不敢說,就這樣,沉甸甸的情緒藏著藏著,讓他和露露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他不是沒想過說出來,可人性膽怯作祟,他遲遲不敢說。
如果不是他安排柴焰發現那些,或許他仍然沒有勇氣說出這一切。
他大力吸口氣,冷風隨之灌進肺腔,滿腹冰涼,夾帶起那年冬季的記憶。
他是在和朋友開車兜風時認識的江江。
溼冷刺骨的灰色天氣裡,他們迷路在崎嶇盤旋的山路上,江江當時正揹著竹簍進山採菜,看到停在路中不上不下的他們,好心的上前指路。
“小姑娘,萬一我們再迷路怎麼辦,不如你跟我們上車,方便指路。”他的朋友都是有錢的公子哥,知道沒危險了反而起了玩心,三兩下把江江騙上了車。
等江江發現事情不對時,一切都晚了。或許是從沒遇過這樣的事,江江抱著籃子邊哭邊求著車裡的人。
楚爵坐在她旁邊,閉目養神,他那幾天心情不好,被江江一哭,心更煩了。他睜開眼,“在哭就真把你賣掉。”
“啊?”江江眨眨眼,明白了什麼,鬆口氣,“真以為你們是柺子呢?”
楚爵合上眼:“你渾身上下,哪裡值得拐?”
江江不說話了,楚爵卻覺察到她的窘態,心情因此大好。他不知道,因為這幾句玩笑,江江把他當成了好人。
“我可不是好人。”他這麼告訴江江。
他很心煩,因為他才上任,公司的那群老傢伙就給他臉色看。這些心裡話,楚爵不可能告訴一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