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幾個中年男子來到了我們的身前站立,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好像挺囂張似的,看人都不拿正眼看,其中一個平頭的漢子對著我說道:“你就是姚遠吧。”

“別廢話了,有什麼事快說好麼?”我對著這平頭的男子說道,當時我已經猜出了他是什麼人,因為他旁邊站著的一半寸男的耳朵後面有著金巫教的記號。

這種人真是看一眼就噁心。

說起來我雖然之前已經猜到我失蹤之後邵玉不會輕易心死,他必然會在這醫院附近安排眼線,但是我真沒想到他們居然來的這麼快,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哥們兒陰間都去過了,還怕他個毛啊?

而那四個中年人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麼不客氣,只見一個漢子對著我說道:“小子,說話嘴上帶點把門的對你有好處,要不然你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說你們就別裝黑社會了行不行?”我聽完這話後心裡頓時都無語了,心想著他們這些個貨還把我當成以前那個四六不懂的社會閒散分子呢啊?於是我邊繼續說道:“我就這麼說話怎麼了,不愛聽啊?不愛聽你可以不聽,回去跟你們主子邵玉說,就說既然我敢回來,就不會怕他,他不是想要和我合作麼?想的話就讓他今天晚上上對面街口的那個肯德基等著我,順便幫我買個全家桶,媽的還有記得幫我換個哈嘍kt,懂麼?”

“艹!”聽完我的話後,那四個人登時就震驚了,要知道那邵玉好歹也是掌管金巫教的大頭目,而且這幾個邪教徒平時也都狗仗人勢,因為他們所從事的行業邪門,所以他們平時氣焰囂張,就差橫著走道了,哪裡聽過有人這麼跟他們說話?

於是他們全都震怒了,只見那個半寸頭的人對著我罵道:“是不是給臉不要臉了你?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我這麼說話都是給你們臉了!”我頓時提高了嗓門,然後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你個老雜碎,威脅誰威脅慣了?就是你們主子邵玉現在都得給我面子你算老幾,上這兒裝大個兒的找成就感來了,你們配麼?”

“你………………”那個留著寸頭的男人氣的火冒三丈,可是他剛想再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搶先了一步,我對著他們咬牙說道:“你什麼你,我告訴你,你現在多說一句話我他嗎就不見你們主子,反正我也不著急,大不了大家都一起完蛋就好了,牛逼你們就對我玩兒邪術下狠手啊?誰不玩誰是全世界的孫子,看我吃不吃你們的那一套?”

一席話,說的他們啞口無言,此時此刻我終於意識到了主動和被動間的區別了,是的,我確實鬥不過那邵玉,但是由於我掌握著狐仙故鄉的秘密,所以此時邵玉也一定對我有所顧忌,要知道我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這四個人即使死一萬次邵玉都不帶解氣的。

我已經料定了這幾個人只不過是狗仗人勢的窩囊廢,現在在我面前,他們唯一能夠施展的一項技能恐怕就是裝逼了,那我為啥還要給他們好臉色?

要知道我現在心情可不好,能讓他們跟我裝逼?他奶奶個腿的,我還不知道跟誰去裝逼呢。

被這麼一吵,醫院走廊裡的親人家屬或者病人的眼光頓時被吸引了過來,而那四人之中帶頭的那個,就是留著平頭的那個漢子見我根本不懼怕他們,心中可能也明白這是把我給逼急了,要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現在我好不容易再次出現,如果因為他們的關係而讓我和邵玉的合作失敗的話,他們真的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畢竟邪教就是邪教,只要邵玉願意的話,恐怕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這漢子只好尷尬一笑,然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對著我賠笑道:“兄弟果然和傳聞中一樣的直爽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