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捲起一陣塵霧,還那麼恰好地向白兜頭捲曲!好在白的反應也不慢,憑空出現一片冰晶牆,雖小小的堪堪比白的身軀略大點兒,但弧度正好,也算巧妙地將沙塵都擋在外頭。

沙粒在冰牆上打得乒乓響,白依然笑著讚歎:“小傢伙你真挺厲害的嘛!”

難怪那些孩子隨不樂意帶他玩,卻也不敢想村民們毆打他們母子時那般……

大人說得沒錯,擁有能夠碾壓別人的力量從來不是什麼錯誤,錯的只是沒將力量用對地方罷了。

這麼想著,白看著這個小血繼界限者的目光,越發柔和。

小傢伙卻不領情,他嘟著嘴、瞪著眼:“我當然很厲害!但我不小了,我已經四歲了,早就開始出任務了哦!才不是什麼小傢伙……你,嗯,我是我愛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白笑眯眯的:“小愛啊?可真是個好名字。我是白,小愛可以叫我白哥哥,或者直接喊哥哥也行哦!”

我愛羅鼓著腮幫子,再一次強調:“我已經不小了!我都開始做A級任務了!”但卻沒拒絕喊白“哥哥”,又看著白鑰匙扣上的小球場小球拍:“那些也能變大嗎?”

白給我愛羅一聲“哥哥”喊得身心舒暢,便笑眯眯將球場球拍也給放大了,扔了一把球拍給我愛羅,自己跳上球場:“來,哥哥教你玩!”

我愛羅好奇地多看兩眼漂浮在大約他腰部高處的球場,卻也沒多說什麼——漂浮的球場很神奇,可忍術本來就很神奇,既然能夠放大放小,那飄起來又怎麼啦?他自己還有個沙之雲呢!

又聽白招呼他玩球——得小夥伴一起愉快玩耍可是小傢伙自懂事以來最大的執念之一,如今夢想成真,自然再歡脫不過了!甚至連村子裡那些小孩兒再一次驚呼著躲得更遠的反應都顧不上了:反正那些傢伙就是愛咋咋呼呼的!

我愛羅完全沒把小孩子那一聲聲“又來了新的怪物了,和我們村的怪物混到一起啦”放在心上,白也不以為意,但村子裡的其他人卻顯然很重視。

就在我愛羅學會網球的基本規則、兩人正要開始愉快玩耍的時候,一個茶色頭髮的青年,或者更確切一點說應該還是個少年的男子,忽然從村子的方向跑了過來。

他看著白的目光中隱隱帶著敵意和排斥,但我愛羅看到他時卻很高興:“舅舅,白哥哥要帶我玩球哦!”作為一個因為找不到小夥伴愉快玩耍而給舅舅安慰了好多次的“大”孩子,我愛羅很有炫耀自己終於有了能夠一起愉快玩耍的小夥伴之意。

當然他對於自己有這麼一個舅舅也是很得意的,所以他又轉頭衝白道:“白哥哥,這是我舅舅夜叉丸,也是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舅舅可厲害了……”

在我愛羅口中,他的夜叉丸舅舅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又會做飯、又會洗衣服、而且還是一個很能幹的醫療忍者,甚至在他忍不住睡著的時候,也是難得不會被沙子無意識攻擊的人……

總而言之,就是:

“舅舅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小傢伙這麼說的時候,揚著小下巴,顯得又驕傲、又可愛。

夜叉丸眼中的神色很複雜,但顯而易見的,其中必然有一種是感動。

可白卻顯然不接受我愛羅這種說法:“我家大人才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最最好的r……”

第50章 幼崽們

白在說到“人”字時,因不確定自家大人是什麼樣的存在,而中途卡殼,可這並不妨礙他和我愛羅因為“誰是世上最好”這個論題起爭執。

而且爭得面紅耳赤、寸土不讓。

我愛羅說夜叉丸是“最好最好”,白就要說他家阿初大人是“最好最好最最好”;我愛羅氣不忿說夜叉丸是“最最最好”,白就要強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