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以後我去幫你找一件帶槍套的防彈背心,現在暫時用這個皮套。這個槍,最大的優勢在於隱密。子彈要多少?一盒夠不夠?”拿出一盒子彈遞過去。

自已這個妹子,還真是個異類,不愛紅妝愛武裝,對這些槍槍炮炮情有獨鍾,什麼時候再見到牛十三和馬十八,一定要弄幾個蓄物袋,不然象黎卉這樣的還真是麻煩。

“槍是給你了,別到時帶不出去哭鼻子。”陳維政說。

“我才不會呢,我有持槍證,只是在首都不好使。”黎卉說:“我回去時,叫任隨送我到石莊市坐高鐵,在石莊市,我的持槍證有效。”

“呵呵,都已經想好了。”陳維政笑道。

車在高速公路上賓士,很快走完平原進入山區,一進入山區,景色立即不同。山上的積雪很厚,甚至路邊的樹枝上都壓滿了沉覺的積雪,遠遠望去,一段長城在山頂上蜿蜒。大雪過後,白色的牆頂和灰色的牆面形成強烈的反差,更顯得長城的凝重和壯麗。難怪老人家會生出“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曰,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的心態,果然,雪中的長城更加肅穆莊嚴。山舞銀蛇,原馳蠟象,兩句話已經入木三分的刻畫出雪中的長城風光。

陳維政懷疑,雪天來長城觀景,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印證老人家的這首詞,親身體驗這首詞的意境。

車子在停車場停下,陳維政去售票處買票,工作人員囑咐,臺階路滑,雖然積雪已經掃去,有些地方有冰凍的痕跡,要小心行走。

沒有去乘坐觀光纜車,而是沿著臺階走向第一座烽火臺,烽火臺上,沒有其它遊客,只有自己五人,站在長城看長城,更有畫意,雪把長城兩邊的山壁蓋上了厚厚一層,除了一些太過於陡峭的懸崖積不住雪還保留著原有的黑色,其它地方都是潔白,黑白相襯,更顯雄峻。雪是純潔的,它把許多醜惡的東西壓在下面,只向人們展示出美好和潔白,雪更是善良的,它讓人們忘掉千百年來在長城上發生的戰鬥和撕殺,表達出的是一片祥和一片寧靜。

這時,一對情侶簇擁著走向陳維政們所在的烽火臺,在走近陳維政時,男的低聲說:“請問是陳維政嗎?”

“是的!”陳維政一驚。

“我奉命前來通知你,有人要對你不利,估計是狙擊。”來人說。

“是什麼人?”陳維政問。

“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行事,到底奉誰的命,我不清楚。你自己保重。”說完慢慢離去。

陳維政放開神識,果然,在兩公里以外的地方,出現了一股對自己不利的神識,定睛一看,是一輛無牌照的三菱帕傑羅,陳維政一邊注意這份神識,一邊走到烽火臺一側,掏出手機撥通肖司令的電話。

“肖伯伯新年好。”陳維政沒等肖光遠寒喧,直接說:“我現在在八達嶺,有人要對我不利,我看到對方已經下車,提著一個金屬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對面山上,對方停下來了,正在組裝金屬箱子裡的狙擊步槍。”

“有人要對你進行狙擊?”肖光遠在電話裡大聲叫。

“對,剛才已經有人提醒我,實施行動的也是軍人,我現在怎麼辦,如果進行自衛造成對方損傷,我應該承擔什麼責任。”陳維政問。

“什麼責任都沒有!”肖司令說:“不管他是奉誰之命,在任何情況下,你一定要儲存自己消滅敵人,不要有任何婦人之仁,不能手軟。”

“我知道了!”陳維政說:“對方已經組裝完畢,輪到我動手了。”說完掛了電話。

跟任國安說了句:“我去上個廁所。”離開烽火臺,走下臺階,轉到城牆下,取下搬指,輕輕一彈,落在狙擊手身後,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