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維政出現在狙擊手的身後兩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陳維政的遺蹟,狙擊手正在鬱悶,放開手裡的槍,點上一支菸,繼續等待。

“怎麼?找不到目標了是嗎?”陳維政說。

狙擊手聽到身後的輕輕一句話,如同晴空一聲驚雷,脖子僵硬的轉過來,看了看陳維政,又看了看金屬箱上的陳維政照片,確認這是同一人。陳維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對面山來到自己的身後,令狙擊手百思不得其解。

陳維政也不打算跟他解釋,連人帶槍收入搬指。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的危險不一定是他的狙擊槍,也許他的身上還有其它致命武器,大意不得。

一進到搬指,二話不說,把狙擊手的靈魂從身體裡剝離開來,只留下極少部分本能姓的神識在對方身體裡,把身體扔進帕傑羅,讓對方開車離去。從此,世上又多出一個只具備簡單本能的傻瓜。

接下來,陳維政並沒有與狙擊手勾通的意思,而是採用查驗的方式,慢慢從狙擊手的靈識中翻出相關資料。

“姓名叫鍾軍,西北人,某部特種兵大隊狙擊手,曾經立過兩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呵呵,有功之臣。不錯,在特種兵大比武時,還得過名次。”陳維政一邊查驗一邊說。

“本次任務,刺殺201501號,201501號應該就是我了!”陳維政笑笑,看了看編了號的自己的照片。

“佈置任務長官:某部特勤大隊大隊長,張國威。”陳維政想想,說:“奶奶的,這個張國威是個什麼人,老子跟你遠曰無冤近曰無仇,居然要致老子於死地。估計這個張國威也是個槍手,真正要老子命的還在幕後。”

“看看,除了這一路,還有沒有別的刺殺小組。沒有!不可能。估計是這個傢伙級別太低,不清楚。”陳維政知道,這種事一旦啟動,除非找到根源,否則一定會無休無止。

開啟之前製造金絲玉線的離心機,把鍾軍的靈體直接塞了進去,在靈體的慘叫聲中,變成了一小堆細如芝麻的靈丹。這個離心機,還真是省事省力。

陳維政從搬指中出來,回到烽火臺下,拾級而上,手裡,竟拿著一支盛開的梅花。

從長城下來,一家人回到車上,看著興致勃勃的家人,陳維政不願意把之前的危險說出來,但是卻瞞不住任國安的老公安眼光,他從陳維政閃爍不定的目光中發現了問題,更從陳維政欲言又止的神態中證實了問題的存在。然而,老公安的經驗告訴他,有些事只能他與黎卉可以知道,如果黎晶這個做母親的知道,那就是無窮的麻煩。

在南口的一家麵館,一家人解決了中餐,中餐後,劉懿在陳維政的示意下陪母親隨便走走,遠眺群山。任國安拉著黎卉和陳維政回到車上,第一句話就是要陳維政實話實說。

陳維政說剛剛經歷了一次刺殺,之前在烽火臺上遇到的情侶就是來通風報信的,然後在對面山上出現了狙擊手,因此用尿遁為藉口離開了一會,狙擊手被擒獲,經審問,是軍方另一派系所派遣,現在正在順藤摸瓜往下查。

任國安問根本原因是不是電池配方?陳維政說完全有可能。現在最擔心的是對方對家人下手,任國安說不會,這樣做不合規矩,因為對方如果涉及家人,陳維政這邊也會對其家人下手,控制不當就是大規模的死人事件。但是必需有所防備,對方既然衝著陳維政來,必然有更多的後招,要陳維政千萬注意。

陳維政從身上摸出兩把柯爾特2000型手槍,給任國安和黎卉一人一把,一人五個彈夾,每人一盒子彈。給任國安一條肩式腋下槍套,給黎卉一個小牛皮的雙肩揹包,把槍和子彈和放在裡面。

陳維政說自己問題不大,自己屬於重點保護物件,後面也有一幫人。家人就不同了,沒有人保護,要任國安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