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背上輕輕一撞,一股夾著著素斂的古龍水味的熱流,嗖嗖竄進她肩背裡,又將她的心扯痛了一下。

肖遠睿微微彎下腰,從身後緊緊摟住她,手臂抄進她腋下,輕輕箍在她胸前,下巴拄在她肩頭,聲音嘎澀無力,“安然,別這樣……別這樣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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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就地正法(一更400+有船友愛必看 上船交船票咧)

更新時間:2012…6…12 0:38:50 本章字數:4513

安然身子微微一僵,手上剪髮的動作停下。

折磨他?究竟是誰折磨誰呢?

他曾說過,喜歡她長髮繞指柔的感覺。所以現在她將長髮剪了,就是折磨他了?那他和他的一大群女人不放過她,何不是折磨她?

她稍稍偏過頭,冰冷的臉觸碰到他溫暖的面,不禁頰上一燙,只屬於他的淡淡體味鑽進她的鼻孔,吸著他撥出的微重的氣息,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又生出一絲不痛不癢的異熱酥暖。

她想,四年前,愛他的心早已停止了跳動,課為何再次邂逅後,那顆死了的心又像是復甦了般,慢慢地不可抑制地有了感覺?

她聽說過,離別是種很奇妙的東西。

它能使淺薄的感情削弱,卻使深摯的感情更加深厚,正如風能吹滅燭光,卻會把火扇得更旺。

那麼他們之間的情,是否屬於後者呢吶?

不,不……另一個聲音冒出來。安然,你得守著自己的心,否則又會沉入一個永再難醒的噩夢。

正在她愣怔猶豫之際,他的手卻飛快套上她的五指,剝奪下她手中的剪子。

“嗙”的一聲,那剪子教他摔得老遠。

她氣怒,蹙緊了眉,惡狠狠瞪著他。

原來剛剛那一個擁抱又是有陰謀的,他只是為了搶下她的剪刀,好達到他自私的欲|望。

為什麼他的生活裡,每時每刻都在算計?

他憎惡地瞥過掉在牆角的那把剪刀,眉峰因憤怒,也是深斂,散著冷銳寒光的碧黑眼眸裡,掠過一絲什麼,淡淡的、輕輕的,好似疼惜。

他一把抄進她腰間,打橫抱起,將她狠狠拋到床上。

安然措手不及,剛才一場血戰已將她的氣力耗盡,捶打他肩臂的手,也是軟綿無力,對他來說無異於小貓撓癢,索性,她就不掙扎了,閉著眼,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本以為他還要說些什麼,卻聽見他漸遠的一瘸一拐的腳步聲,用力震踏在地板上,似要把地板給震碎了。

忽然,心裡有流過一絲惆悵失落。

“謝謝你抱我上來,我正想睡了,麻煩你出去,順便把門帶上。”她睜開眼,側過頭,望著他強魄挺俊的背影一點點遠離,牽強地扯扯唇,淡笑地說道。

他仍然如舊,回過身時,絕不會多看她一眼。

她簡單剝了溼透的衣服,熄了燈,將被子拉至頭頂,側著身子,蜷成蠕蟲一般,縮著睡覺,好似這樣才更溫暖、安全。

太過累怠,睡在熟悉的大床上,沒多久就沉睡過去。

半夜裡,有人鑽進了被窩裡,躺在了她的身側,一條手臂使勁往她脖頸下面伸,讓她枕著,一條手臂也圈住了她細滑如絲的腰,將她摟進暖和的懷抱裡。

安然頭腦昏沉,迷迷糊糊,眼皮沉重,不願睜開眼,只輕輕動了動,不爽地呢喃了一聲,“誰啊?”

又半睡過去,誰料那人見她不掙動,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掀開被子,露出她的頭臉來,摸著這剪得長短不一的發,心裡就窩火,可是又忍不住心疼起來。真是可惜了,好端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