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牽累人的囉?”

“在某種程度上必定如此。一般來說是在那個被控制的人領域裡。窘境總是要避免的,否則有些人的事業會給毀掉。但是我沒必要告訴你這些,你對這技術的運用高明之至。”

“‘叢林裡有七十一條街……’”卡洛斯念著手中的字條,他的低語中帶有冰一樣的冷靜。“‘一個和三關一樣茂密的叢林’……這次死刑將按計劃執行,賈森·伯恩不會活著離開這個三關。無論如何,該隱必死無疑,德爾塔會因為他所幹的事情喪命。昂熱烈克——我向人起誓。”咒語停止了,刺客的思想回到實際問題上來。“威利爾知不知道伯恩是什麼時候離開那所房子的?”

“他不知道。我告訴過你,他的神志幾乎是不清醒的,仍處於驚嚇狀態中,就如他打電話時那樣。”

“沒關係。首批飛往美國的航班在前一小時開始了,他會搭乘其中的一架。我要和他一起到紐約。這次我不會錯過。我的匕首恭候著,刀刃鋒利無比。我要把他的臉削去,讓那些美國人得到他們無臉的該隱!那麼他們可以給這個伯恩,這個德爾塔,隨便加上個什麼他們願意給他的名字。”

亞歷山大·康克林桌上的帶藍槓的電話機響了。鈴聲很輕,但是有節奏的聲音卻增添了一種奇異的緊迫感。這藍槓電話是康克林通計算機房和資料資料庫的直線電話。辦公室裡沒人接電話。

中央情報局高階官員突然瘸著腿衝進門。似乎不太習慣駐歐盟軍最高司令部情報部給他的那支柺杖。昨晚他在布魯塞爾命令軍用飛機把他送到馬里蘭的安德魯斯機場時,他們給了他這根柺杖。他朝電話機搖搖晃晃地走去,一邊憤怒地把柺杖扔到房間的另一端。他的眼睛由於缺乏睡眠而充血,呼吸急促。這負責解散紋石的人筋疲力盡了。在過去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在用防竊聽電話和十幾個在華盛頓和海外的秘密組織分頭聯絡,試圖挽回過去二十四小時裡的不理智行動的後果。他已把從所有檔案裡挑選出來的資料傳送到歐洲的每一崗哨,在巴黎——倫敦——阿姆斯特丹干線上佈置了特務嚴陣以待。伯恩還活著,而且很危險,他企圖殺害他的華盛頓控制人,在巴黎的十小時內他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要監視所有的機場和車站,啟用所有的地下網路組織。找到他!殺死他!

“喂?”康克林將身子撐在桌子旁拿起話筒。

“我是計算機十二號臺,”一個男性聲音非常熟練地說著。“我們得到一些情況,至少國務院沒有任何記錄。”

“上帝啊,什麼?”

“你四小時以前給我們的名字,沃士伯。”

“怎麼啦?”

“一個名叫喬治·沃士伯的人今晨優先出了巴黎邊境站,乘法航進入紐約。沃士伯是個相當覺的名字,他可能只是一個有點關係的商人,但是名字上標了免檢放行,身份是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外交人員,所以我們找國務院核對了一下。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人,各成員國的成員中沒有一個叫做沃士伯的人在參與北太平洋公約組織和法國政府的談判。”

“那麼怎麼他能優先出境?誰給他的外交身份?”

“我們向巴黎方面核查了,很不容易,顯然是軍事顧問委員會提供的一個便利。他們是一些守口如瓶的傢伙。”

“顧問委員會?如何能給我方人員優先出境權?”

“不一定就得是‘我們的’人或者‘他們的’人。可以是任何人,不過是東道國的一種禮貌,並且是架法國的飛機。這是在一架滿座飛機上找到一個舒適位子的一種方法。附帶說一句,這沃士伯的護照不是美國的,是英國護照。”

有個醫生,一個英國人叫做沃士伯……

是他!是德爾塔,並且有一個法國顧問在和他一起幹!但是為什麼要到紐約來呢?紐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