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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吸引他?又有誰,在巴黎地位如此之高能為德爾塔提供便利?他告訴了他們什麼東西了?噢,上帝!他告訴了他們多少情況?
“這個航班什麼時候到達的?”康克林問道。
“今天上午十點三十七分。一個多小時之前。”
“好吧。”這個在美杜莎被炸掉腿的人說著,艱難地繞過桌子坐進他的座椅。“你已經把訊息送到了,現在我要你從錄音帶上洗掉、消掉你所報告我的一切,清楚了嗎?”
“明白了,先生。消掉,先生。”
康克林掛上電話,紐約,紐約?不是華盛頓,而是紐約!在紐約什麼東西都沒了,德爾塔知道這點,假如他是想追蹤在紋石的某一個人——
如果他是在追蹤他——他就應該乘坐一架飛機直接到杜勒斯機場。在紐約有什麼呢?
為什麼德爾塔故意使用沃士伯這個名字?這就如發表告示一樣;他知道這名字遲早會被注意到……遲一些……遲到他進了大門之後!德爾塔是在告訴紋石的殘餘力量:他依然有力量對付他們。他不但能夠暴露紋石的活動,而且天曉得他還能夠走到什麼地步。作為該隱,他曾使用過整個網路組織,監聽哨和代替領事館的電子化間諜站……甚至美杜莎的血汙的幽靈。他用他和顧問委員會的關係向紋石證明他已經混到多麼高的地位。他想說明,既然他能高攀到軍界的精英人物,也就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擋他了。該死的,阻擋他去做什麼呢?這樣做的意義又何在?他有幾百萬元錢;他完全可以銷聲匿跡!
康克林搖了搖頭,回想著。曾經有個時候他是可能讓德爾塔銷聲匿跡的,十二小時前在巴黎市郊的一塊墓地裡他曾這樣告訴過他。讓步只能讓到這個地步,對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比亞歷山大·康克林知道得更清楚,他曾經是情報部門從事現場工作的秘密活動能手。只能讓到這個地步;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人活著該如何的冠冕堂皇的陳詞濫調會令人洩氣和痛苦。這取決於你過去是什麼人,改頭換面後又變成了什麼人。只能給這麼多……,但是德爾塔並沒有銷聲匿跡!他又回來了,說話沒有理智,提出的要求也沒有理智……還有那種任何有經驗的情報官都根本不會考慮的瘋狂策略。因為無論他掌握多少爆炸性的情報,無論他滲透到多麼高的圈子,沒有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會再回頭走進已被他的敵人包圍住的地雷區。天下任何訛詐都不能把你帶回來……。
沒有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會這樣;沒有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會這樣。康克林坐在座椅裡,身體慢慢前傾。
我不是該隱,他從來不存在。我從來就不是!我沒去過紐約……那是卡洛斯。不是我,是卡洛斯!如果你說的事情發生在七十一號街,那是他乾的,他知道!
但是德爾塔到過七十一號街的棕石樓房。指紋——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紋。怎麼去的,現在也有了解釋:法國航空公司,以顧問委員會為掩護……事實是:卡洛斯不可能知道。
許多東西出現在我腦海裡……面孔,街道,樓房還有我無法辨認的形象……我瞭解有關卡洛斯的大量事實,可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康克林閉上眼睛。有句暗語,一個簡單的暗語,它在紋石開始時就使用過。是什麼呢?它是從美杜莎那裡引來的……該隱代表查理,德爾塔代表該隱。就是它。該隱代表卡洛斯,德爾塔·伯恩變成了該隱,捕捉卡洛斯的誘餌。
康克林睜開眼睛。賈森·伯恩是要去取代伊里奇·蘭米雷士·桑切斯的。這就是紋石七十一號的整個計劃,整個詐騙結構的楔石,能把卡洛斯引出來進入他們的視野。
伯恩,賈森·伯恩。一個完全沒人知道的人,一個埋藏了十幾年的名字,一塊遺留在叢林中的人體殘駭/(原書如此,應為骸)。但他曾經存在過,這也是計謀的一部分。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