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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他的‘成就’記錄?”
“是的。而且我們正在打敗仗。每出一起殺人案,他的名氣大一分。”
“他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中央情報局的諾頓說。“最近幾個月我們認為他很可能已經被殺。有幾起案中可能連刺客自己也被消滅了,我們想他也許是其中的一個。”
“例如?”沃爾特斯問。
“馬德里的一個銀行家。這人專為歐洲公司行賄,爭奪非洲政府的採購合同。他在帕西奧·卡斯特蘭納被一輛疾駛而過的汽車中射出的子彈打死了。司機兼保鏢把對方車上的司機和刺客也都打死了。有一段時間我們認為刺客就是該隱。”
“我記得那次事件。出錢僱他們的可能是誰?”
“好幾家公司都有可能,”吉勒特回答,“它們想把上自鍍金汽車下至室內陳設統統賣給曇花一現的獨裁者。”
“還有什麼?還有誰?”
“安曼的酋長穆斯塔法·卡里格,”曼寧上校說。
“據報告他死於一次未遂的政變。”
“並不是這樣,”曼寧繼續說。“當時並沒有預謀的政變;G…2的密探證實了這一點。卡里格不得人心,但是其他酋長也不是傻瓜。政變的說法是謊話,用來掩蓋一樁怕其他職業刺客效仿的暗殺事件。軍官團裡有三個討厭的小人物給判處了死刑,使謊言可信些。有一段時間,我們以為其中一個是該隱,因為時間正在他銷聲匿跡的同時。”
“誰會叫該隱去刺殺卡里格?”
“這個問題我們一次又一次問過自己,”曼寧說。“唯一可能的回答來自一個聲稱瞭解情況的來源,但無法證實。他說該隱幹這件事是為了證明他什麼都能辦到。石油大亨出門旅行時的保護措施是世界上最嚴密的。”
“還有好幾打其它事件,”諾頓補充。“模式正好同那些戒備森嚴的人物被刺事件相似,而情報來源也表示與該隱有關。”
“我明白了。”議員拿起蘇黎世情況摘要。“但是,聽上去你並不知道他是誰。”
“沒有兩個描述是相似的,”艾博插嘴說。“該隱顯然是個化裝能手。”
“可是有人看見過他,同他講過話。你們的訊息來源、密探和蘇黎世的那個人都沒有一個能公開出來指證,但是你們肯定審訊過他們。你們總有個大概的想法,總有點東西。”
“掌握的情況不少,”艾博回答,“可是沒有前後一致的描述。對首次見面的人,該隱從來不讓人在白天見他。他見人總在夜裡,在昏暗的房間或者小巷裡。據我們所知,他從來都是一次只同一個人接頭——以該隱的身份。聽說他從來不站著,總是坐著,在燈光暗淡的餐館裡,在角落裡的椅子上,或者停著的汽車裡。有時候他戴一副很大的眼鏡,有時候不戴;在這個約會地點他的頭髮可能是黑的,在另一處是白的或紅的,或者遮一頂帽子。”
“語言?”
“在這個問題上各種情報比較接近,”中央情報局副局長說,急於公開他那個局的調查報告。“流利的英語和法語,還有幾種東方方言。”
“方言?哪些方言?屬於哪個語種?”
“當然。基本是越南語。”
“越——”沃爾特斯傾身向前。“為什麼我有種感覺,好象我快要接觸到一些你不大願意告訴我的東西?”
“因為你也許在盤問方面十分機警,律師先生。”艾博划著一根火柴,點燃了菸斗。
“警惕性還可以,”議員表示同意。“嗯,還有呢?”
“該隱,”吉勒特說,古怪地瞟了戴維·艾博一眼。“我們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哪裡?”
“東南亞。”曼寧回答的語氣好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