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問她。

「別說賭,說玩。」

「同誰玩?」

「你四舅舅他們,昨夜的牌局一直到如今方散,好不熱鬧。」

「他們都不同我們玩很久了。」

「現在聽說你出身了,又不同看法。」文太太脫下外套。

「媽媽你一定封了極大的紅包。」

文太太只是笑,「明天還去呢。」

為什麼不,只要她高興。

文太太撫摸勤勤的膀子,「你珉表姐穿一襲紫衣,裙子下擺波浪形,真正好看。」言下有點遺憾。

勤勤總是粗衣布褲,自古名士真風流的姿態,從不講究衣著。

「霞妹怎麼樣,她可在家,好久沒見她了。」

「長得非常高,問起你呢,你們倒是一直談得來。」

「她又作什麼打份?」勤勤非常有興趣。

「穿辱白色套裝,後來上街,連帶呢大衣都是一個色素。」

勤勤有點嚮往,抬起頭,想了一想,也就擱下,「四孃舅生意很得法吧?」

「哎,他是有這個本事。」第二章後天的宴會,可穿什麼才好呢。那種單薄的、料子裁剪均欠缺水準的晚裝,穿在身上,格調不佳,真正雍容出得場面的禮服,她又負擔不起。

勤勤喃喃自語:「眼高手低,藝術家通病。」偏偏又懂得欣賞美感,更不願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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