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嶽道:“我們隨時候教!”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關總鏢頭,如若那鏢旗主人還在此地,咱們動手一打,豈不是要驚到那鏢旗主人嗎?”

關中嶽聽得心中一動,暗道:“這幕玉郎不知是何用意,每一次都故意把弓弦拉滿,然後,又藉故把事情散開,似是有意的不願和我們動手。”

想一想那鏢旗主人,可能還在莊院之中,點頭說道:“也好!我關某人本來要回北京!”

花花公子葛玉郎接道:“現在改了主意,重返開封府。”

關中嶽道:“不錯,牧羊圖也在我關某人的身上,葛玉郎如是想討此物,隨時到虎威鏢局開封分局中討取。”

葛玉郎笑一笑,道:“你關中嶽一言九鼎,凡出你口之言,武林中大我是無人不信。”

關中嶽道:“誇獎,誇獎,在下等要先行告辭了。”

一抱拳,轉身而去。

葛玉郎搖搖手,火神萬昭和南天三煞齊齊向兩側退避,讓開去路。

關中嶽回頭看了方振遠一眼,道:“咱們走吧!大步由幾人之間行過。

方振遠緊追身後,行到控馬之處,解下韁繩,躍上馬背,一提韁,縱騎而去。

一口氣奔出了六七里路,關中嶽才放緩坐馬說道:“兄弟,你見到那鏢旗主人沒有?”

方振遠道:“見到了,不過,仍只是見到他的背影。”

關中嶽道:“你和他談過話了。”

方振遠道:“我問了他幾件事,但他一直沒有答覆我。”

關中嶽精神一振,道:“你問他什麼?”

方振遠道:“我問他,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彼引素無淵源;又問他,那幅牧羊圖是不是他送給我們的?”

關中嶽道:“他有些什麼樣的舉動?”

方振遠道:“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站著,既未回答我什麼,也沒有什麼舉動……”

關中嶽接道:“難道你們就這樣對峙下去。”

方振遠道:“不錯,我等了他好一些工夫,始終不聞回答,只好欠身告退了。”

關中嶽點點頭,道:“這次,他殺了很多人,只有一個用心,那就是重振鏢旗在武林中的威望,數十個逃得性命的人,自會為他廣為宣傳,這和昔年的鏢旗主人,有些不同……”

方振遠怔了一怔,道:“哪裡不同了。”

關中嶽據鞍四顧,仔細地看過了四周的景物之後,才低聲說道:“昔年那位鏢旗主人,必須是別人侵犯到鏢旗的威望,才會殺人,但這位鏢旗主人,卻似是有意的株連……”

方振遠接道:“大哥,就兄弟所知,昔日那位鏢旗主人,亦是以株連無辜,名動江湖。”

關中嶽微微一笑,道:“他們之間的株連可不同。”

方振遠道:“兄弟倒是沒有瞧出什麼。”

關中嶽道:“事情很簡單,昔年那位鏢旗主人,似乎是株連到侵犯鏢旗的師門,鏢旗主人以極端嚴酷的手法,以維護鏢旗的威名,今日咱們所見的這位鏢旗主人,株連所及,似乎是以橫的為主,所以,一舉之間,在這座莊院之中,雲集了許多的武林人物。”

方振遠道:“大哥說的不錯,雲集於主院的武林同道,不可能是人人都冒犯了鏢旗。”

關中嶽道:“所以,那人可能是昔年盤龍鏢旗主人的衣缽弟子,也可以是個漠不相關的人。”

方振遠道:“一位漠不相關的人,這有些不可能吧!”

關中嶽笑一笑,道:“我只是這樣想,但最使小兄想不通的,他對我們虎威鏢局,似乎是特別一些?”

方振遠道:“這個麼?小弟也已經苦思甚久,找不出箇中原因何在?”

這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