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楚,等過些時日我帶著我家老爺子去天津找你。」

一些事情,自然得老爺子親自來做,這樣才有儀式感。

謝薊生點了點頭。

「辛苦了。」

他其實是一個對家庭歸屬感並沒有那麼強的人。

或許曾經有過,如今也沒了。

即便知道自己的祖母是先烈,謝薊生的心緒也沒有太多的波動。

薊州沒直通天津的列車,謝薊生在省城那邊換乘。

時間寬綽,他送人回學校。

「在想什麼?」

阮文側頭看了過去,「我在想什麼時候去一趟西北那邊。」

去原主的父母墳前上一炷香,祭拜一下。

「等化纖廠的事情忙完,我陪你去一趟。」

「嗯。」那邊不好去,有謝薊生陪著,倒是方便一些。

到了校門口,謝薊生沒再往裡去。

「有時間我回來看你。」

阮文點頭,看著那要離開的人,她忽的抓住了謝薊生的手,「小謝同志不打算再跟我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嗎?」

其實,阮文字可以委婉點,說一句「就這麼走嗎」。

但是謝薊生啊,他就是個蝸牛,在某些事情上,總想著縮頭。

阮文的直白讓他愣了下。

瞧瞧。

又變成呆頭……鵝也會親人。

雖然師父教的少,奈何學生聰明一點就透。

吻得用力。

讓阮文透不過氣來,她其實也算半個新手上路。

校門前的擁吻讓保衛科的同志看不下去了。

你說你們這些年輕學生,鑽小樹林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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