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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阿容又摸回了那邊的桌上,阿容以為和姚東家的相遇就到此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上船後,卻赫然在甲板上看見了正衝她笑著的姚東家。
阿容直想指著姚東家說:你……你……你陰魂不散!
17.船歌裡的胖東家和小藥女(加更)
(加更奉上……我不厚道,這是五百收藏的加更,早就該發了,拖到今天才和長評的加更一起奉上,咳,最近還會有加更的!)
開船的號子聲響起時,眾姑娘們都已經安頓了下來,而阿容頭一回在這時代坐船,所以倍覺得新鮮,在船艙裡待了會兒後,就忍不住跑到了甲板上。
因著是水路總府的船,船上總是能讓人放心的,徐少南也就沒約束著姑娘們哪裡可去哪裡不可去,而徐少南現在也不大願意出現在眾姑娘的視線裡,太惹事兒了,這不好。
一天的行程下來,姑娘們也大都倦了,用了晚飯後就各自回艙房裡歇著去了,只有阿容有點歇不住,因為這姑娘發現自己有點小小的暈船,在外面還好一點,在屋裡就更覺得胸口發悶。
折折騰騰了好久,阿容還是坐到了甲板上,此時正值夕陽西下時分,阿容趴在欄杆上看著漫天僅剩下的雲霞和暮光在那兒發著愣。
正在阿容發愣的時候,一陣豪放至極的歌聲響起,大抵是船工們唱的,帶著壯實漢子的氣勁兒,在夕陽漸落,波光瀲灩之中竟也是蕩氣迴腸的。
“好聽嗎?”
是姚東家,阿容不用回頭都知道:“好聽,特男人。”
她這知讓姚東家笑得有些合不攏嘴了:“小小姑娘家懂什麼叫男人,還特男人。”
“英雄無悔,兒郎有情,這船歌裡就有情,所以特男人。”阿容往邊上讓了讓,習慣性地讓個位子給別人坐,這僅僅是習慣習慣而已。
那姚東家也不講究,胖胖的身體壓在了條凳上,如同阿容一樣趴在了欄杆上:“你個小姑娘倒是有意思,這些話兒都從哪裡聽來的,透著新奇勁。”
順著風小藥女和胖東家坐在了一塊兒,兩人的頭髮一塊在風裡生後翻飛,連著衣帶一起像跳舞一樣,在夕陽的映襯下竟有幾分溫暖的美:“姚東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商人逐利,阿容相信,單憑著豆腐不至於讓胖東家這會兒特地來找她,就算不逐利,和一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姑娘這麼親切,也必定是有所圖謀,要說純粹只是也想出來坐坐,阿容可不信這鬼話。
“阿容姑娘聽說試訓的成績很出色?”
藥女試訓,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了,阿容心裡開始犯嘀咕,但還是側著臉回了話:“出色倒不至於,主要是黃藥師大人面上狠,把姑娘們都嚇著了。”
忽然阿容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啊,您先等會兒,我去拿件披風來,我說怎麼感覺有些冷呢。姚東家,您可別走,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容易遇著個跟我一樣大涼天不睡來吹風的。”
姚東家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揮了揮手示意她去,等阿容拿了披風再出來時,姚東家果然還在那裡,待阿容坐下後,姚東家就說:“阿容姑娘可知道附骨寒?”
姚東家似乎是在問天氣一樣,非常的不經意,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絲毫變化。
而附地寒,或許別的藥女不知道,但是跟著黃藥師的這組,估摸著都知道是什麼東西,誰讓黃藥師這人是個大大的變態呢,於是阿容點了點頭:“我知道附骨寒,是一味溫吞討厭的毒藥,只是不知道姚東家問這東西做什麼。我一沒見過,二沒有,姚東家可別打這主意。”
“這些陰狠毒辣的東西,我一個商人打什麼主意,只是有位故友身中附骨寒的毒,眼下已經開始毒發了。”姚東家說中毒真的跟說今天晚上吃了什麼,味道很好或者不好一樣,讓阿容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