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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那兒找什麼原因啊?有幾個孩子能決定什麼?說這種無端批判別人的話的人不是一樣淺薄麼?”張香不認同道。
“現在有幾個是厚實的?人際關係想越來越好,人就得越來越虛偽、越來越世故、越來越圓滑,不然就是觀音在世也無法贏得所有人的歡心啊?除非她還有淨瓶在手能隨時化腐朽為神奇般的點石成金!否則想讓別人圍著你轉,總得付出代價的!”於京玉一語道破說。
“人就不能簡單點,好好生活麼?”張香不解問。
“鈴鈴鈴鈴鈴。。。”上課鈴響了,休息時間到!
“咱倆可以簡單,可別人不對你簡單啊?還是想好怎麼守住自己吧!走了,上課了,一會見!”於京玉說著往樓上走。
“嗯,一會見!”張香說著往樓下走。
八零後降生於新中國成立後出生的首批長大成人的父母家裡,可是限於人口指標,不得不採取了獨生子女政策,想當年的八零後小時候,獨生子女是一件多麼光榮且利國利民的事情,不僅每個月獨生子女的寶寶們有5元錢獨生子女費的獎勵,而且相比那些需要婦聯去挨家挨戶做工作的超生人員來說,表裡意義上都完全是為國家減負、為拔苗助長的水稻都趕不上人口增速的地球立功。然而,伴隨著八零後的長大,獨生子女卻成了自私自利、嬌生慣養、好逸惡勞的代名詞,八零一代雖然沒有遭受像其父母親出生的五六十年代一樣極度物質貧乏的忍飢挨餓,然而和現在的世紀寶寶相比,八零後兒時也可說是生活艱苦的一代,雖然沒有現代以三聚氰胺為主料的奶粉,然而八十年代時很多小朋友也因為家裡買不起奶粉而不得不吃米糊糊長大,他們雖然沒有吃到有化學方程式配方的零食,然而小時候也是連小食品都當成是愛馬仕一樣罕有的奢侈品般地珍惜著捨不得吃呢!
大二下學期的時候,正值春末夏初,張香和於京玉期中考試結束後,兩人去了校內有名的美食一條街裡大吃了一頓,以犒勞最近因為考試而變緊湊的生活節奏,兩人本身就是吃貨,又因為趕考腹空的,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在座位上休息了好半天才起身離開,於京玉摸著撐起的飽肚,提議去學校新建的南門附近走走,那邊既是人煙稀少又是全校綠化最好的區域,於是和張香一拍即合,兩人大步流星地向南行進。沒走多一會兒,就看見眼前一片綠油油的,不時有午後的微風吹過,舒服非常,人吃飽了就生睏意,於是兩人走到草地終點的涼亭,打算在這裡小憩一會兒,走到一半時,一陣微風拂過,身旁的幾棵樹不僅飄來一陣香氣,還把些許花瓣吹送到張香和於京玉的身上,兩人四目相對,都不知道這樹叫什麼名字,於是走近打量一番,樹大概有兩米多高,樹葉很綠,開著粉得發白的小花,花瓣在樹根下落了一地,在翠綠的草坪上顯得尤其顯眼,就好像以樹幹為原點平鋪了一個圓出來。
第25章 知音會師篇四節
“這也不在樹上掛個銘牌,科普一下,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張香遺憾地說。
“一看這樹,就知道這大手筆的修建南門,沒少砸錢啊?”於京玉咂咂嘴說。
“何以見得?你都不知道這樹叫什麼,就知道貴啊?”張香好奇地問。
“這樹明顯是南方的樹,硬生生地被移植到了北方,能不貴麼?你看著樹根底下,比那邊的馬路和花壇高出至少一米,這些土一定是為這樹運來的,可見是怕這樹水土不服,活不下來啊!”於京玉剖析道。
“我記得有味藥叫女貞子的,聽說是南方有個叫女貞樹的果實,好像就是這種常綠喬木開淡白色花的!應該和這株差不多!”張香琢磨說。
“貞子?聽著都慎得慌!那麼好的花怎麼起這麼個名兒啊?”於京玉驚悚道。
“跟鬼沒有關係,其實原名叫冬青樹,因為常綠又生長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