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活。只不過據傳一個新婚的妻子因為丈夫被抓去當兵而音信全無,終日以淚洗面,後來又因誤傳噩耗,結果悲病交加,死了,臨終前留下遺言在其墳前栽一棵冬青以轉達給他日若能歸家的丈夫自己永遠不變的心意,結果後來丈夫真的回來時,卻因為妻子離世傷心過度病倒了,不久之後墳前的冬青竟然開了花結了果,病重的丈夫以為是妻子成仙顯靈,所以便吃下果實以盼和愛妻相見,結果沒成想,仙倒沒成,病卻好了,所以女貞子這味藥就被人們認知了,為紀念這個女子這種貞守之操,故名女貞。”張香述。

“蠢女人,不把自己照顧好,如何等得到丈夫,比王寶釧還蠢,就算是成了小妾,好歹是等回來了!不過她丈夫倒是比薛平貴那個吃軟飯的強些,好歹沒為了保命娶個公主回來,讓原配變小妾啊!”於京玉感慨說。

“呵呵,軟飯也不是誰都吃得下的,估計是她丈夫沒薛平貴命好?沒遇到一心委身下嫁的公主唄!”張香打趣說。

“哈哈哈!估計他要是也帶個公主老婆回來,顯靈的妻子墳前的樹結的果八成就是□□,想著乾脆毒死你下來陪我算了!”於京玉惡狠道。

“呵呵!可惜以這麼個不珍惜自己生命的女子為名的樹的花語居然是懂得生命的重要與可貴,太諷刺了吧?”張香感嘆說。

“知足吧!好歹是個好名,你不看看從古至今,所有不好的字都是女字旁,做盡壞事的都是男人,定義罪名的時候想起用女字旁來表示邪惡了,你說那些造字的人是不是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沒娘教也沒姐妹啊?”於京玉感慨說。

“八成吧!沒見孫悟空不也是三打白骨精嘛,估計石頭科兒出身的對女人都沒啥好感!”張香附議說。

“那他也是用火眼看了才打的,也沒見著女人就打吧?這造字那幫兒可是不分人,直接一竿子捅了半邊天啊!”於京玉叫囂說。

“也許是童年受過什麼創傷,長大後又被人拋棄了吧?”張香揣測說。

“你說這自己有點陰影就告老還鄉唄!非造出這麼些個字出來不是貽害萬世麼?”於京玉對地下不成器的他們說。

“得,明兒,等你我發達了,買下一間出版社,咱也印本字典,把女字旁都改成男字旁的,滿大街發,務必人手一本,非改過來不致!”張香暢想說。

“好想法!呵呵!”於京玉配合道,“唉,你看那邊的花怎麼開得那麼好啊?咱過去看看去?”

說著,兩人朝著更遠處的花壇走去,賞了會兒花的兩人逛夠了,又回到花瓣樹下,準備小憩一下,於京玉便把手裡的花一支支地編進花環。

“你什麼時候摘的?我怎麼沒看見?”張香詫異地問。

“你看見了,管理員不也看見啦?我偷偷順的!”於京玉賊頭賊腦地說。

“你破壞花草樹木!你看那邊的標語,都是‘別踩我’!”張香不為虎作倀道。

“鮮花的使命就是綻放,不在最美的時候剪下,難不成非等到謝了才拿鐮刀砍了?”於京玉抬槓說。

“可你不摘,它還能多綻放一會兒,摘下以後,很快就蔫了!”張香心軟說。

“花店賣的不都是摘的麼?就因為我沒買,我就是破壞公物啊?”於京玉抗議說。

“就算是為花想,也下不了手啊!它是沒神經,不然也會覺得疼吧?”張香慈悲道。

“我就是想留住它最美的一刻,定格一下,再說我也沒天天摘,這不是看見百花齊放了,才拽了兩朵麼?它的兄弟姐妹我都留時間Say Goodbye了!場面非常溫馨!完全不拖泥帶水!”於京玉斷念地說。

“算你狠!”張香鬨笑道。

“這算什麼呀?我們那兒的花隨便摘,有的是,就是天天摘都是漫山的花,想摘完